……
“还真是一个难题!”
方程离开,夏算盘身旁的拉门拉开,年润面带笑意坐上方程之前坐的位置,捧起那杯方程未动的茶水,“不过,我倒觉得,这些年我们在一些事上,我们做的的确有些过了,赌是恶习,但也是人性,为政者当引导,而不是一味的压抑,而且你不觉得有些双标吗?”
驰道也是修了赌场的,除开禁制百姓进入外,境外客商那个没进去过?
尤其是那几座修建在南北连接处的赌场,建成不到八年,可是为武朝提供大量额外税收。
“润小子,你觉着我担心是赌吗,我担心是取巧,取巧才是为政者最不能有的心思!”夏老头飘了撇嘴,“方程如今才多大,事事取巧,习惯成自然……”
“看不出来,你怎么看重他?”
年润笑了。
真没想到,他也是被骗的哪一个。
“我们老了,再撑又能撑几年,方程的特殊性就在那,不把他培养好,后面会很麻烦,因为我可能看不到了!”夏老头双指指着自己,“所以,现在在培养方程同时,我们要给敲警钟!”
“那现在你们准备搞?”
“先从郡,府开始,县城就算了,不行就从别的地方挪,实在不行那就抢!”
闻言,年润大笑,“我看来是真的忘了,你和张老当年可都是土匪,劫犯出身!”
没钱,那就去抢,又不是没抢过。
再过去最难的日子里,张贺在前面带头冲,夏算盘在后面捡,十几年间两人可是狠狠的祸害了宋朝多个地方豪门,逼得宋朝河东士族纷纷搬家洛阳。
没办法,实在是被抢怕了。
“行了,做好你们的事,钱我会解决了,三十年没动过手,河东虽无士族,可为了和我们做生意,河东大商行,大钱庄聚了不少!”
夏老头咧着嘴笑道,一口黄牙看的人发怵。
“那我就等你们的战果,太安城来了召令,今晚我就会离开了,倒是夏老你可的悠着点?”
“北地,有我你大可放心,不行牛樟不还是在吗?”
宋人动手太快,超乎想象,目前已经打乱了很多事情,接下来看交给时间。
……
“报!”
徐州留县外,黄昏西落,烟尘自西而来。
“急报!”
“开城门!”
城关之上吆喝上无数,原本已经转动到位的城门绞盘快速转动起来,无数守在女墙后的明朝官兵纷纷探出脑袋。
“这是出啥子事了?”
“要死了,难道又要打了吗?”
“三,七,九,十四,八百里加急,这是要出大事的节奏啊!”
“难道宋人是要打过来了?”
从腊月打到今天,打了九个月了,再精锐的部队亦是感到疲惫不堪,更别说驻守在留县,负责中军营帐精锐了,九个月来他们虽没打过一场,可却时刻戒备,飞鸟飞过都要戒严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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