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搅浑了才好摸鱼。
“宋人不会看着国债入库,而他能出招唯有分散在各地的皇城司!”
“皇城司会怎么动手,我们不知道,一时半会也猜不出来!”
“如今国内被联赛所吸引,就算知道银钱重要,注意力也不足,当然就算没这场联赛,我想各地卫所,各县兵马,打死都不相信,有人敢在武朝境内动手,这不是一纸公文,一份警告函能解决的,想要出现态度上变化,唯有警钟长鸣……”
“最后,最关键的一点,四十年前仇恨,早就随着时间的远去而化为历史,真正记得的人越来越少,相信我国内有对此有切身体会,如此以来还可以唤醒大家对那段仇恨记忆!”
方程举起一巴掌,“一举五得,化被动为主动,你们觉得这个自抢自演的戏码成不?”
“……”
上一轮的沉默还没结束,新一轮的头脑风暴已然来临。
“你这脑子是怎么想的?”杨应知见过大胆的人,但绝没见过方程这种。
“想人所不敢想,做人所不敢做,别把常理当常规,你也能想出这样的方子。“
杨应知苦笑连连,“皇城司的人遇到你,真是到了血霉。”
被方程上了这一手“自抢自演”的戏码,皇城司之后一段时间还怎么活动,本身就没什么机会,伴随着人员高度戒备,所能施展的空间更小。
“戏归戏,但只有戏还远没到心放进肚子里的时候,钱不运回银库了,这事就不会结束……”
手段归于手段,完成目的才是关键的。
安安分分将已经募集四百万,送到对应的地方,才是方程和杨应知要做的事。
“这点收尾,我还是分的清楚的。”
……
“兔崽子,尽给我搞事,这是一天都不让我闲着?”
自抢自演,不是什么难事,可涉及到银子,人手,这事怎么也得通过案牍司的渠道层层上报。
如此“恶劣”的事,得不到宫中那位的认可,无论出发点是什么,事后效果如何,一顿板子怎么也少不了的。
“老蒲,你觉得呢?”
“方小子说的是一举五得,但此计在老奴看来,好处可不止这五点,承平的岁月过的太久,虽然我们还有在边关直面战争的精兵,可民间终究是越发松垮,接下去我们要发展,但也得时刻保持警惕,什么时候根,什么是本,忘记的人已经太多!”老蒲沉声说道。
“是啊,战火太远,贫困太近,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发财,当兵说到底也是为了发家,长此以往可不行啊!”
武朝以什么建国,历代君主都清楚。
发展要发展,可如果因太平岁月太长,将本丢了,那发展还有什么意义?
军功,荣耀,才是武朝走到今天的根本,其他的不过是点缀。
“战火已经重燃,可我们的人民显然还没察觉!”老蒲对此不能再认可。
边境冲突,金国犯边,这什么都不算?
什么都不算,别看今年从开年一直打到今天,可没人会担心输赢,因为在这类的冲突中,别说金国内部矛盾重重,就算女真人全面压上来,北地七郡兵马照样能打得有模有样,需要考虑只在于战争维系的时间,和战争带来的消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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