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
“原本是他们拦住了咱们的视线,害我白撞那一下,看我不弄亖他们。”
苏酥说完,又从仓库里拿出了黑狗血,对着四周、脚下的黑影就是一通乱喷。
看着苏酥等人这么狂暴的使用这些好东西,曾爷爷心疼啊。
“住手,住手,哎呀,好东西全给浪费了。”
曾爷爷原本就是道士,对于这些东西有多每天就不用说了,而他又是生活在那个什么都很困难的年代,见苏酥等人这么浪费,当即呵斥了起来。
待曾爷爷呵斥完,黑影也顺势被他们清理的干干净净的了。
只是他们再将目光放回到曾你们身上后,一时间是真不知该如何言语。
曾爷爷朝着他们一通乱指,最后只能负气道:“你们呀~~~~~。”
“我们也不会用啊,不这么使,根本没法保全自己。”苏酥解释道。
曾爷爷就更气了,“听你们这意思,之前这玩意儿都是这么使的。”
苏酥倒抽一口气,随即笑道:“您还是别问了,估计能把您再气亖一回。”
曾爷爷瞪了她一眼,缓了半晌后,这才发现他们身后的阴阳界碑有问题。
“这界碑有声音你们听到没。”张伟道。
‘啊~~~~~啊~~~~。’
‘嘶~~~~,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曾爷爷激动的道:“这是我徒弟的声音,是我徒弟的声音。”
“永义,永义,是你吗?你在里面吗?”
呻·吟声愣了一瞬,立马反应过来回应道:“师父,是您吗师父?”
“是我,是我,永义啊,师父终于找到你了。”
正当曾爷爷想要扑过去时,苏酥将人拦了下来,“曾爷爷,您能在碑里看到您徒弟吗?”
“看不到。”
说完,曾爷爷恍然,“是呀,我怎么会看不你呀永义。”
界碑里的声音有些悲伤的道:“师父,我亖了。”
“为师知道,为师也亖了啊。”
所以看不到才奇怪啊。
大家都是‘诡’,曾爷爷还是有编制的‘诡’差,看不到张永义就更不可能了。
知道界碑有问题,曾爷爷的思绪立马冷静了下来。
他打量着眼前的界碑,而这块阴阳界碑说白了就是一块碑,只是相较于坟地里的那些碑,修建的要更结实一些。
它是一个立体的四方形,四面横长1.5m,整体高度2.5m,硬要形容的话,特别像是那种厚实一些的承重墙。
只是界碑的四周上方写的阴阳界碑四个大字饱受时间摧残,已然掉漆、掉色。
你要说这里头塞个人,肯定是能塞的,毕竟人不是‘诡’看不见很正常。
可时间已经过去几十年了,就算里头埋个人也不可能呼救啊,所以没问题才怪。
可界碑里的声音没听到外面的动静,再次闹腾了起来,“师父,师父,您是在救我吗?师父,徒儿好害怕啊。”
曾爷爷警惕的往后退了一步,问道:“你不是永义。”
界碑内的声音慌了,“师父我是永义啊,我是张永义啊,我真的是永义啊师父,您还记得小时候您把我抱回家吗?您说我是您在您家门口捡到的,那天的雪很大,差点儿就将我给埋在里头了,幸好您听到了微弱的哭声,这才将我给抱进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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