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爱华转身望着黑人上校,说道:“但凡有点教养的人,都不会问出你那种愚蠢的问题来。你有种就再问一遍。”
黑人少校全然不理睬生气的陈爱华,依然无赖地说道:“你必须回答霉国人的问题,因为我是霉国人。请问美丽的小姐,你来嘻店军事院校当教官,能教我们霉国军人什么战术或者技能呢?难道是床上功夫吗?”
这黑猩猩的话音刚落,他就觉得自己的身体仿佛被火车冲撞一般,凌空飞了起来,狠狠地砸在窗户上,飞到了屋外的草坪上。
大家被这突然地变故惊呆了,纷纷跑下了楼,只见黑人少校口吐血沫躺在草坪上,已经晕死过去。这时,许多霉国军官不淡定了,转头狠狠地望着陈爱华。问道:“上校小姐,我们想知道为什么?”
陈爱华冷冷地回答道:“想知道为什么,你们自己问他不就知道了吗?”
那些军官嚷嚷道:“我们现在就想知道,他把你怎么着了,你要下如此的狠手。”
陈爱护没有说话,端起酒杯,将一杯威士忌泼在了那个黑猩猩的脸上,那黑猩猩很快就醒过来了,满脸惧色地望着这个狠辣的东方女人。一位扶着他的白人军官见状,心里大怒,当即骂道:“你这个华夏国来的妓女,你敢到霉国嘻店军事学院来打人,我们要将你先奸后杀,挫骨扬灰。”
陈爱华没有与他废话,手掌一扬,那酒杯就塞进了白人少校的喉咙里,只听那白毛猩猩一身痛呼,那酒杯塞进喉咙里已经冒起一杯血液,转眼间装满了杯子,只见那白人气管被堵,手脚乱蹬,眼看就要被自个憋死了。这时,一个黑人上尉走上前去,一扒拉那人嘴里的酒杯,刚刚拔下那酒杯来,只见一股血水像剑一般射向空中,甚是眼看像是活不成了。那一白一黑二人像两只猩猩般躺在草坪上,黑人军官骇然发抖,而白人军官手脚乱蹬乱打,不一会就渐渐没了气息。
白人少校军官,在众目睽睽之下,咽气了?黑人少校抱着他一阵摇晃,不停地呼喊着:“戴尔,你醒醒!快醒醒,戴尔......”
嘻店军校的军官立即将四名中国军人未了起来,许多人立即去找安保巡查。陈爱华和冉飞扬哪里会束手就擒呢,二人拳打脚踢,把一帮霉国军官打的哭爹喊娘,四下逃窜,只恨爹娘少生了两只腿,只是片刻时间过去,地上就躺倒一片。
原来隐身的因戈尔上校,见事情闹大了,才急忙带着荷枪实弹的安保纠察们赶了过来。见到站在人堆中的四名中国军人,他冷冷地问道:“陈上校,这是怎么回事?嫌我们招待不周吗,故意找茬?”
陈爱华冷冷地笑道:“因戈尔上校,用流氓手段招待上门作军事交流的客人,这就是你们霉离间祸众国的待客之道?不要试图狡辩,如果不是有人事先安排他们这样做,这些军官是不应该有这种表现的。我要联系我国大使馆,由于遭到了霉国军官们的故意刁难打压和围攻,我们要求提前结束两国军队的交流活动。”
因戈尔上校脸上有些懊恼,但为了两军的交流能够正常进行下去,学到当年他们在韩战时使用的战术经验,还不能把这件斗殴事情闹大。于是他压住心中的怒火,解释道:“陈上校,我想这一定是你对我们有什么误解。这些军官由于平时军队纪律太严,没有机会饮酒,今天趁着招待客人的机会,喝多了,都是属于酒后闹事。陈上校,请你们也不要再为难他们,我们一定按照霉军纪律条例,处罚这些酒后闹事的人。”
陈爱华冷笑道:“因戈尔上校,你这么说来,这些闹事的人是没有人教唆他们?”
因戈尔上校像矮了三分,回答道:“陈上校,这些人是属于酒后闹事,我将他们带回去,待他们酒醒后再审讯,如果有人故意捣乱,我们一定严惩不贷。”
陈爱华冷哼了一声,带着中方交流团的成员,返回了嘻店军校安排的住处。
因戈尔上校望着躺了一地的军官们,愤愤地骂了一声废物,就立即叫人收拾残局,把那些骨折脱臼的人纷纷送往医院,而那位叫戴尔的白人少校也被同伙救醒过来,原来是被自己的血水给堵住了喉咙,窒息昏迷了,被那个黑人少校一阵摇晃后,堵在喉咙的血水下了肚,人也就给摇醒了。
那些霉军军官们终于见识到了中华功夫的厉害,特别是那个看上去美丽娇嫩的陈上校更是恐怖,白嫩的细手细腿那是相当地狠辣,这些霉军军官在她面前就如稻草人一般,没有一回之敌,触之即倒。
这位东方女神,心狠手黑,是他们招惹不起的存在。原来所有人都看走眼了,这位娇滴滴的东方女人才是个狠角色,怪不得她能成为此次军事交流团的中方代表,那是凭借自己的实力得到的军衔啊。
因戈尔上校从这些缺胳膊断腿的受伤军官们口中,知道了几名中方军事交流代表团的本事之后,又制定出了新的试探方案出来。他的目的只有一个,给这几位中方军事交流人员找不痛快,给他们一个下马威。
中华武术源远流长,与华夏军人比拼功夫是不明智的行为。当年在韩战中,三十四名志愿军战士与一千二百名澳大利亚军人拼刺刀,结果杀得澳大利亚军人们心胆俱裂,至今依然胆寒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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