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周航带着吴蓬加来和住持丹巴大师离开帕敢吊桥后,落到一个草木青翠的山顶,山下窝棚无数,山坡上的红黄色土层里,有许多人正在采挖玉石。
住持大师站在山顶上四下里眺望,叹道:“怪不得世人都羡慕神仙飞天遁地的本领,只一眨眼的功夫,我们就到了帕敢场区很出名的木那场口了。”
吴蓬加来不服气地说道:“木那再怎么出名,那也只能排在我老帕敢的后面去。”
住持大师大师道:“你这话在二十年前没毛病,但这一二十年来可是不如这木那场口了,特别是现在这个上木那场口,随便捡一块石头都能碾压你的帕敢基。”
吴蓬加来着急地说道:“出家人不打诳语,你这老和尚怎么胡说八道起来!”
住持大师呵呵笑道:“急眼了?我问你:六五年以后到现在,你老帕敢出过哪些极品玉石?而木那这二十年来出过多少的极品玉石你不知道吗?你看不见吗?”
吴蓬加来突然发现,根据现实状况来对比,自己竟然无言以对。
住持大师道:“木那场口与你的老帕敢场口一样,是一个开采出许多好玉石的场口,只不过开采时间没有你帕敢基长而已。这个场口和老帕敢场口一样,容易产出大件的玉石,几十公斤、几百公斤的赌石很常见,即是重达一万多公斤的也不在少数。此场口常见的赌石皮壳有黄盐沙、白盐沙、灰砂皮、铁锈皮、腊皮壳、大象皮、杨梅皮、老树皮壳等。木那场口的赌石开窗后,打灯看他的光泽度和雾层有几分长,就能判断出它的种是否老,水是否长。
并且木那场口的赌石还有一个特点:是一个有色必进,有春必吃的场口。所以木那场口也出高种高色的艳绿色翡翠,但木那翡翠绿色多样,有艳阳绿色,正阳绿色,黄阳绿色。让人意外的是,这个场口还有高货高色的艳阳绿满色玻璃种,偶尔也有水头好而色彩明亮的玻璃种秧苗绿色翡翠出现。木那场口的玉石裂纹相对较少,种的变化较大,从豆种到玻璃种都有,以豆种、糯化豆种和糯化种为主,从中粗玉质至细腻玉质都有。
这个场口的紫罗兰翡翠更是一绝,经常可见种水色俱佳的春带彩翡翠。一般木那场口皮壳是有松花的,只要打灯有色是可以考虑的,因为木那场口赌石是由内到外化种水色的。
并且木那是出雪花棉最多的一个场口,玉不琢不成器,三分料子七分工艺,木那场口的翡翠由于雪花棉的关系,易于雕刻师们创作出有意境和特色的作品来,给木那翡翠加分不少。有一句话,是这样形容木那翡翠的:海天一色,点点雪花,混沌初开,‘木那’至尊。”
周航说道:“住持大师就是一本翡翠赌石的活字典啊,与你一起,真是学到了一些专业赌石的基本常识。难得啊,难得!”
吴蓬加来不满地说道:“这老和尚只是在神仙面前才那么坦坦荡荡,在我们这些普通人面前,却常常故意装出一副得道高僧的样子来,酸腐得要命。”
住持大师道:“夏虫不可语冰,话不投机半句多!与你等人说那么多话干什么,不是自己找罪受么。”
吴蓬加来抢白道:“老和尚,那你今天怎么这么多话呢,嘴巴一直巴啦巴啦说个不停,连你佛家的常用语言都忘记说了。”
住持大师呵呵笑道:“在神仙面前做回凡人有何不可,把我知道的一些信息告诉神仙,不是节约他的宝贵时间嘛。哈哈哈!”
周航把上午到手的三块翡翠全部拿出来,放在地上的石头上,说道:“听了丹巴大师的经验,我也觉得这木那翡翠确实不错的,你看这块高冰红紫的翡翠就不错。”
吴蓬加来端详着地上的三颗翡翠明料,说道:“今天这三块翡翠都是挑选得当的极品玉石,但我最喜欢的还是老帕敢的艳阳绿翡翠。”
住持大师笑骂道:“你这老小孩,承认别人的好就那么难么!”
吴蓬加来建议道:“既然来了,我们就到场口上去看看,说不定能发现好东西。”
周航将三块明料收起,说道:“算了,不要去打扰人家工人挖石头,到他的原石仓库去随便找几块看看吧。”
吴蓬加来一拍脑袋,说道:“对呀,场口仓库里切石头擦石头的工人何止上百人,挖出来的赌石何止千万,找什么样的石头没有?走起!”
木那场口全场分上中下三个场口,翡翠品质数量上属于上木那场口的最多,大件也不少,所以三人很快就出现在上木那原石仓库里。场口上的所谓原石仓库,其实就是用铁丝网围起来的一块平坝,搭建了几个大草棚,十几台手控切割机就在草棚下工人师傅的操作下,“唰唰唰”地切着石头,场口上用的电力都是用的柴油发电机发的电。场口的老板不在,保安队分成几个小队正在场内场外四处巡逻,见到突然出现的三人,都吓了一跳。保安队长是从山兵里来的人,当然认识住持大师和当地世家的当家人,赶忙上前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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