拱马看了看他,最后说道:“你呀,好自为之吧!达木坎场区的脸面算是被你丢尽了。”
得苦磨的矿主连忙拉住拱马的手臂,解释道:“去年国师不就在你一家买了原石嘛,我们几个拼着脸皮厚才在寨门口卖出去一些。我想,他今年如果不到到场口上来,我就弄一部分到寨子里去,方便他就近看一看嘛。寨主你得帮我说说情况呀。”
拱马望着他,问道:“真的?”
得苦磨矿主立即指天发誓,说道:“真的!”
拱马立即当着所有人的面向周航和丹巴大师说明了情况,周航说道:“好吧,回到寨子再说。”
于是先行结算了这三百吨的钱,货款加上税费共支付了六百九十万(6900000)霉元。
一行人来到了四控漥场口,大家进到四控漥场口的原石仓库,都是全赌料水石和半山半水石,没有一块是切开的。丹巴大师见状,说道:“这场口老板倒算诚实。”
周航见了,微微点头,他并不怕全赌料,只花了两个小时,挑了一千吨全赌料的水石,一共支付了二千三百万(23000000)霉元。四控漥场口的老板送了一块像砖头一般的山料,灰白皮壳,两头包头蟒,中间一道五六公分的带子蟒带缠腰,蟒上松花成团块状,如晒焉了的青苔,大约七公斤左右。周航看得出来,这个四控漥场口的矿主有心了,这是一块大涨的冰种黄阳绿加天空蓝的双色极品翡翠。他说道:“想不到达木坎场区也有米曼层的白盐沙山料,我喜欢,谢谢你的礼物。”
丁马苟场口的矿主是一位汉族人,以自己的名字命名矿场的,算得上是当地的土著,祖上跟随沐英将军在明代初年就到此安家落户了。他的原石仓库里有山石、有水石、有半山半水石,仓库里全是全赌料,周围几个场口囤积的全赌料就是向他学的。他说:“切石头不一定都是切涨的,经过我们挑出来的好石头,至少一半垮,三成平,只有两成涨,那么切石的意义在哪?干脆大家凭运气,我的翡翠赌石不作假,货真价实,市场价位走。至于玉石商人是挣是赔,一拼运气,二拼技术,与我何干?我只做到诚实守信就行了。”
周航在丁马苟的原石仓库里挑了一千五百吨,几项费用合计又支付了三千四百五十万(34500000)霉元。拿着瑞银无记名支票,丁马苟感叹道:“从我祖上到我这一代,现在才感觉到自己发财了,变成有钱人了!我的祖先将以我为荣。哈哈哈...”
瓦西矿主说道:“你不要太得意了,晚上回去赶紧给你的祖先烧几张钱过去安慰一下。不然让你亲自送钱过去,看你怎么办?”
中午饭大家就在丁马苟场口应付了一顿,饭后,众人并未午休,立即赶往下一家会龙场口。
会龙场口的原石仓库里,给了周航一个大大的惊喜,从石脚层挖出来的半山半水石竟然占了七成左右,看着那黄白色皮壳的半山半水石,里面的翡翠品质比水石高了一个档次。周航直接挑走了两千吨赌石,给了会龙场口的矿主一个大大的惊喜。他拿着手里的瑞银无记名支票,看到上面的数字:四千万霉元(40000000)!感到很不真实。六百万的税费支票直接被税务官员收走了,这就是周航想得周道,不让矿主们和税务官员为难。
已经是缅甸时间下午五点过了,太阳已经偏西。得苦磨的矿主拉着众人,来到寨子里自家的原石仓库。里面足足有一千多吨翡翠赌石,品质比场口仓库里的石头好的多。周航没有废话,全部给他收购了,而多出来的两吨赌石,得苦场口的矿主只给周航按一千吨结算费用。周航只得收下了多余部分的石头,还是付出去二千三百万(23000000)霉元。得苦场口的矿主欢天喜地拿着瑞银无记名支票,高兴得像个孩子,又哭又笑。
这两天的周航,在达木坎场区一共买进翡翠赌石一万零八百吨,花去二亿四千八百四十万(248400000)霉元,真是花钱如流水!这样投资到底值不值,十年后就能够见分晓了。这一次,各家场口矿主送的石头,对于如今周航的体量来讲,就不值一提了,但人情却欠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