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几天,商秋云每天去皇后宫里转转,皇后精神不好不见人,她就和崔嬷嬷嘱咐两句再自行离开,其他时候都待在自己的月霄宫中,哪也不去。
喻妃想找麻烦呀,就找个由头办赏花会,命人请云妃来。
结果宫女连云妃的面都没见到,白玫出来就给打发了,说云妃染了风寒,不好去人多的地方把病气过给别人,反正不去喻妃面前给她机会。
然后喻妃叫上舒妃兰嫔等人,亲自来月霄宫,说要探病。
白玫将人带进院子,商秋云却把屋门给关了,隔着门,请喻妃回去,说什么都不开门,理由还是那个,怕过了病气给喻妃。
有耳朵的人都听的出话外的意思,舒妃看不下去当众戳穿云妃没病的事,结果自己被商秋云奚落一番……我是没病啊,摆明了是不想见你们,你们何必非赶着来挨骂?
舒妃大喊着要去找皇后做主,喻妃被关在外面觉得丢脸,想叫人来推开门,却被兰嫔拦住。
“娘娘息怒,凤翎宫那边就这两天了,娘娘此时千万要当心。云妃猖狂任她猖狂,待大事落定,想怎么收拾她都行。”
喻妃听劝,带人离开,之后乖乖待在自己宫里等消息。
月霄宫这边,商秋云也在等。
那天晚上崇凛过来,说明天就是皇后大限。
商秋云一夜没睡。
差不多要天亮了,凤翎宫来人通传,说皇后犯病,恐怕不成了。
崇凛带着商秋云一起到凤翎宫,宫女太医站了一屋。
太医署几名太医皆对皇上说没辙,商秋云跳起来就骂他们废物,把他们全赶进去看着皇后。
“治不好皇后娘娘,本宫砍了你们的脑袋!”
皇上在这呢,对云妃僭越的话充耳不闻,太医只好连滚带爬的又进去。
片刻后,皇上让宇文兴邦去把皇后母家的弟弟接来。
凤翎宫里进进出出很多人,半晌后喻妃他们也来了,哭哭啼啼,好像皇后已经死了似的。
崇凛烦躁的让她们闭嘴:“哭什么哭,还没到哭的时候!”
一嗓子,吼的连喻妃也不敢说话。
宫女熬好药要送进去,路过太医时被叫住,这个太医在此时做出检查汤药的举动,突兀又奇怪。
商秋云看见了,并没有阻止他,而是等他确定了某些事情后,忿然作色的质问端药宫女为什么要换掉给皇后娘娘的药。
太医的斥责和宫女跪地喊冤的声音越来越大,惊动皇上。
“怎么回事?”
让人把太医和宫女都叫到跟前询问。
太医说:“回皇上,药被人换了!这不是臣开的药!”
宫女跪地喊冤,说自己只是负责熬药,抓药的人不是她,有没有被换她也不知道。
于是崇凛又叫人把接手过这副药的太监宫女都叫来跟前,商秋云让白玫带着人,盯着去重新给皇后熬药。
有太医的证言,药肯定是被掉包了,但谁也不承认啊。
崇凛下令彻查。
商秋云则询问太医怎么知道药被掉包。
太医老实作答:“身为医者,对药汤的成色和气味极为敏锐,这副药的成色不对,臣也是无意中察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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