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就有二，她不用死，或许我也不用。”
“你也配和她比！”崇凛冲过去，掐住无脸人的脖子，哼笑道，“现在，会死吗？”
无脸人用沙哑的声音桀桀地笑两声，放轻说话声音，用只有崇凛能听见的声音说道：“你跟着她是怕她死在别人手上，顺便找一找杀死她的办法，我有啊，不如我们联手。”
崇凛面无表情，手中用力，咔嚓一声，无脸人的脖子断了。
他把尸体丢在地上，心道，死得这么容易，也配和我联手？
商秋云凑了过来，问他刚才说了什么。
崇凛说：“没什么，临死前的痴心妄想。”
“你就这么把他杀了？还什么都没问出来呢！”商秋云不高兴地抱怨，随后蹲下来检查尸体，“这人的能力不应该死得如此草率……”
话音刚落，面前的尸体开始消散，地下只剩下一枚熟悉的木钉。
商秋云捡起木钉放在眼前，突然笑了：“傀儡，操控，替身……不管是什么，我还是第一次见你面对面都没有识破的法术。”
此时崇凛脸色煞白。
商秋云第一次见，他也是啊！
不可能啊……
方才的感觉绝对是掐断了真脖子，而且这么近的距离，怎么可能发现不了！
“他能穿梭时空，不属于这个世界，自带的阻力你还没有完全破解，加上本身有些本事，这么短的时间瞒过你，也不是不可能。”商秋云安慰着崇凛，不能让他起小脾气，这位和夏心不同，不是过去撒撒气就能没事的……
而崇凛，他在想无脸人的话。
杀死商秋云的方法，他说他有……
“怎么了？别生气了。”商秋云不喜欢直接偷窥崇凛的思想，单方面地封印了通道，所以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扬扬手上的木钉，她说，“穿梭时空的能力不可能简单获得，这个能伤你的东西也不简单，回去问问他，或许有无脸人的情报。”
崇凛愣了一下才微微点头：“十有八九是他搞出来的，不可能轻而易举告诉你情报，要我说，他就是欠揍，回去之后我先揍一顿，你再问，要什么情报都有了。”
商秋云不这么认为：“我不会死，你和他斗了这么多年谁也没占到上风，他费劲巴拉的搞出一个不可能比他还厉害的东西来杀我们，图什么？”
“有点道理……我收回他捣鬼的这句话，但坚决保留揍他的那句。”
“不如你直接告诉我，现在你心情不好，想回去找他麻烦，然后你们打一架出出气。”
崇凛毫不掩饰地转移话题：“那边动静小了，打完了吧。”
商秋云轻笑，顺着他的话：“没那么容易，山路上的解决了，山下那些管理才是重点，夏心是要今天彻底了解这事，还是留着日后一家家慢慢算账，随她去吧，跟我们没关系了。”
“余少清身上的因果线，能收了？”
“嗯。”刚才下山让余少清回去时，商秋云就发现因果线能收了。
他已经不拘泥于拜师逍遥派这件事，从高叁院到今天，他的夙愿已经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