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她年纪更小,更娇俏的侍女,对陈牧来说也是要多少有多少的。
先前那一下,
才算是让她心底一块石头落了地,虽说是从来没升起过和许红玉争宠的念头,但至少自家小姐身子不支的时候,她是能帮得上忙了的。
……
陈牧自是不知道小荷这个暖床丫头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
和许红玉的亲事定下来之后,他也早已将小荷视作自己人,实际上这个世道,到了他这样层次的存在,妻妾成群都是十分常见的,因为武者迈入五脏境之后,诞下的后代先天气血根基就不会差,基本上都能迈入易筋,锻骨也不算很难。
像如今的余家,实际上余祖义都有向他暗示过,有没有多娶几门妻妾的想法,余家姿色娇俏的姑娘,十五岁到十八岁适龄的很多,他要是有什么独特的喜好,年纪再小一些或者再大一点都没什么,只不过陈牧并不贪恋此道,余祖义也就只能遗憾作罢。
事实上。
陈牧很清楚自己也只是个普通人,一样有情色欲念,一样有贪欢之心,只不过这些都被他克制了下去,一切都以武道修行为重。
做个小地方的大人物,妻妾成群日日享乐,直至某一天被乱世的浪潮猝不及防的打翻,就此沉入河底,又或是渡过悠悠百年化作一坯黄土,都非他心中所愿。
倘若他和余家的那位太祖一样,走到五脏境就是极限,没有能力更进一步,那也许他会做出一样的选择,退到一处偏远的小地方,开枝散叶,修养享乐,渡过一生。
但显然他并不仅止那样的程度。
他不能虚度光阴,浪费自己的武道资质和悟性。
监察司。
陈牧很快来到了这里,继而便见到了从两江流域回归的晏景青,并向晏景青汇报此次潮灾的各种事项,其中也包括最重要的,程厚华以及韩广之死。
事到如今玄机阁肯定清楚这两位真传都死在他的手里,他自然是没有隐瞒的必要,只不过这种事也没有必要过度宣扬,只汇报给晏景青知晓就好。
晏景青听罢程厚华和韩广的死因以及过程后,神色却是十分平淡。
“不必在意。”
“他们先行出手,被伱所杀,不管是论大宣律法,还是江湖规矩,玄机阁都没有理由说什么,杀人者人恒杀之,是不变的道理。”
江湖规矩在某些程度上,比律法的边界要更宽许多。
像各宗的真传弟子,不敌他人而被杀者有之,莫名失踪者有之,激斗中被废者有之,遭人暗算毒杀者有之……但只要不是有人破坏规矩以大欺小,就都不算什么。
毕竟这世间本就处处凶险,真传弟子更不是什么需要处处呵护的娇嫩花朵,倘若真的宗门处处呵护,那也不可能一步步登上武道至境,成为睥睨天下的强者了。
“说来,七玄宗那边有人问到我这里,问你什么时候上山。”
晏景青冲着陈牧笑了笑,道:“你此次击败天剑门的古弘,动静不小,让宗门里的老家伙都坐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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