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苏成才根本没看她和孩子一眼,径直从两人的身边走过,来到杨霄的面前,说道:
“杨警官,我在酒楼定了位置。
还请杨警官赏脸,给小弟一个向政府检讨的机会。
小弟在杨警官的地盘保证不敢胡闹。”
“酒席就不用了,你自己好自为之吧!”杨霄直截了当地拒绝了苏成才的邀请,带着三个孩子来到警车旁。
覃天宇团伙被打掉。
骨干成员全部被从重判处。
其余马仔树倒猕猴散,有人逃到外地,有人被处理后回到老家。
苏成才应该就是属于后者。
他也许不是覃天宇的心腹,没有参与覃天宇集团的犯罪活动,才只是被拘役几个月就从监狱出来。
不过这样的人狗改不了吃屎。
回到明州干的肯定不是合法生意。
只要他不犯重案,杨霄还真没功夫搭理这种人。
治安支队就能收拾他。
“杨警官,您慢走!”苏成才站在警车旁,目送警车从停车位倒出来,恭敬地向警车挥手。
直到警车开远,苏成才才收回目光,走到妻儿的面前。
他捏着儿子苏子辉的脸蛋,嫌弃地说道:
“臭小子,这脸让谁打啦?
软蛋,白长了这一身肥肉,走上车回家!”
“爸,是贺……”苏子辉已经哭成了小花猫,想要向爸爸告状,被妈妈在身后拽了一下。
苏子辉的妈妈打断儿子的话,小心地问道:
“老公,儿子在学校跟同学闹着玩,没什么大事。
刚才那个警察是儿子同学的家长,好像是市公安局刑侦支队的,你认识她啊?”
“认识,当然认识!”
苏成才从儿子肩头书包,背在自己的身上,一家人往停在路口的丰田霸道走去,说道:
“原来他真到明州来了!
这可不好办啊!
老婆,我告诉你,我在蓉城的大老板找三个杀手暗杀他,你怎么着,三个人愣是让他给杀死两个,重伤一个。
大老板现在就关在监狱,等着被枪毙呢!
他可是个狠人。
在明州谁都可以得罪,千万别得罪这小子。
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是、是吗!”苏子辉的妈妈没想连丈夫都惧怕杨霄,想到刚才在办公室的场景,嘴皮有些哆嗦。
她低着头想了一路,在上车的时候还是忍不住说道:
“老公,如果已经得罪了呢?
儿、儿子就是被那个警察的侄子打的。
我在办公室骂、骂了他们……”
“你说什么!”苏成才瞪着大眼珠,恨不得把老婆生吞了,骂道:
“你他娘的老毛病又犯了!
覃天宇还没死,不知道还会有多少人倒霉。
告诉过你多少次,这段时间低调、低调,别给我惹事!
你怎么就不听呢!”
“我……”孩子的妈妈被骂得抬不起头来,支支吾吾地解释道:
“儿子被打了,我、我也是气着了。
哪知道事情就那么巧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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