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就是她,我要让她磕头赔罪。”
县太爷点了点头,然后看向傅啾啾,倒是惊叹于她的美貌,可惜看到她身边几个孩子了,又有些嫌弃,虽然美貌可惜也生儿育女残花败柳之身了。
若是再早些年……
男人只觉得可惜。
“就是你们敢欺负我女儿?”县太爷问道。
“你身为清河县的父母官,就是这样为百姓做主的吗?”唐皓景愤怒,但更多的是心疼。
他们没受什么苦,可这里的百姓,又被这样的官员如何欺压。
他不敢想象。
“好小子,你都自身难保了,还敢这么质问本官,我看你真是活腻了,瞧这身行头,也不是普通百姓吧?做生意的?”
也不是这个县令眼力好,而是看也看出来了,寻常百姓哪能有这样的穿戴。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唐皓润沉声问道。
“是就好办了,给钱,认错,本官放你们走。”
“那要不是呢?”唐皓润又问。
“不是的话,那就看你们是干什么的了!”
县令叹了口气,大肆肆的坐在手下人搬来的太师椅上,抬眸瞄了眼傅啾啾,“想离开这的话,能够拿出什么东西来,这清河县我说的算。”
“谁给你的胆子胡作非为?”唐羡问道。
“谁?”县令冷笑出声,拱手上扬对着天空比划了两下,“自然是皇后娘娘了。”
傅啾啾听了好笑又很生气。
“你认识皇后娘娘吗?”唐皓瑞像是看个傻子似的看着他问道。
“咳咳,认不认识不重要,这里是她的家乡,谁不知道皇上宠爱娘娘,自然也不会让娘娘的名声有损,清河县不管谁当官,那必须是干干净净的。”
男人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干干净净,你懂吗?”
“不懂,不过你猜错了。”
县令皱眉,“什么错了?”
“你听不出我们的口音吗?我来自京城。”
县令嘴角抽搐了两下,面色微变,“你是当官的?”
“不是官,亲戚有当官的。”唐羡道。
皇帝算官吗?
如果算的话,他马上要当太上皇了,也不算官了吧?
至于亲戚们,的确又是王爷又是将军,首辅的,都是官啊。
“我当是怎么回事儿呢,哪个官,说来听听。”
县令有恃无恐地看着几人。
“你不是手眼通天吗?你自己去查查。”唐羡道。
男人勾唇,“打哑谜?”
唐羡挑衅地看着他,“看看是你找的人厉害,还是我找的人厉害。”
“呦呵,好大的口气啊。”县令措了措手,起身道:“那只怕你要把这牢底坐穿了,无论是谁都救不了你。”
“我若不信呢?”
“呵呵,我们清河县最近出了一个案子,正愁抓不到凶手呢,就是你了!”县令说完,猖狂地笑了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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