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已是过去多日,车夫担心占婆国那边会派人进行搜捕。
一旦那边想到搜山那么樵夫等人怕就要危险了。
车夫这边刚刚填饱肚子掌柜便拿着几副药材匆匆赶回。
他将药材给了车夫以后又帮他找了一个药罐。
“事出紧急老哥便也不留你住下了,你等明日若是可以行动便将人带到此处。
想来水师那边很快便会前来抓捕蒲州县令。”
掌柜开口对车夫说道。
车夫点头道:“在下这便抓紧赶回栖身之处,最迟明日夜间我等便能到来。”
车夫与掌柜告别以后不顾自身的疲惫连夜便返回了栖身的山洞。
此时的锦娘已经开始剧烈的咳嗽,喘息声明显要比之前更加粗重。
车夫一边抓紧时间熬药一边将情况告诉了两人。
“等下我俩去砍几根树枝给锦娘绑上一副担架。
如今那些贪官的末日已经来临,我等也无需再惧怕暴露行藏。”
车夫将药熬好以后递给二赖并开口说道。
二赖听了车夫的话以后开口道:“哥哥奔波了一夜这种事便无需哥哥插手了。
不如你先安睡一会待小弟做完以后再叫你起程。
罗浮州距离驩州也是不近,你我兄弟倒也不必过于着急。”
车夫听了这话以后点了点头开口道:“如此安排也好,刚好我也有些累了。”
此时车夫的体力也已经到了极限,因此也没和二赖客气,说完这话他便躺到了角落。
没等锦娘的一碗药喝完山洞里便响起了车夫的呼噜声。
正在喝药的锦娘听到声音顿时留下了大颗的眼泪。
“若是你我二人能够不死,定不可忘了哥哥对我二人的好处。
此生我二人便是无以为报也要在家中供上哥哥的牌位。”
锦娘一边流泪一边说道。
“哎!听你的,都听你的,你先莫哭免得这碗药没了用处。”二赖道。
“胡说...”锦娘抬手打了二赖一下说道。
水师这边的行动要比预想当中快上一些。
就在车夫刚刚睡下的时候张磊已经带着舰队停靠在了唐林州的沿海。
突然到来的水师舰队将唐林州的刺史吓得魂飞魄散。
不等他带着家眷跑出城门就被张磊带人抓了起来。
罗浮州刺史阮富贵要比唐林州刺史还要好抓。
当张磊带着两百多名水师战士赶到刺史府的时候这家伙正抱着自己刚刚抢来的小妾呼呼大睡。
张磊见到他的样子以后当下也不和他客气,手拿着马鞭上来就抽。
阮富贵这辈子最丢人的恐怕就是今日。
他就这样光着屁股被张磊从刺史府的后宅一直抽打到了外面的大街上。
一直到外面看热闹的百姓挡住了他的去路他才想到跪地求饶。
“将军饶命,将军饶命啊!”阮富贵磕头道。
“狗一样的东西,朝廷让你牧守一方你便是如此无法无天的?
今日老子若不将你打个半死怎能对得起罗浮州的百姓?”
张磊咬牙切齿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