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丫的不会以为，我会说你是最强者吧？！”
“呃……不是吗？”
“是个屁！”
王离瞪大了眼睛，你是真的敢幻想啊，还什么总部副部长……
他揉了揉头，光是想着这货说的话，就觉得脑子疼……
半晌，他才缓缓恢复了过来，接着压低声音道：
“看到那个人没有？”
说着，王离的目光就望向了总部长身后的那名男子。
那人约莫三十岁左右，相貌堂堂，面带一抹温和的笑容，给人一种温润如玉，极好相处的感觉。
“嗯？咋了？”
白渊的目光同样是顺着望了过去，
只见男子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竟然是同样望向了他，更是面带赞赏的朝他笑了笑。
白渊微微一怔，没有想到对方竟然这么没有架子。
然而，此时王离却是开口道：
“惹谁都可以，千万不要惹他！”
“啊？”
白渊微微一怔，道：“不会啊，我感觉这人挺不错的啊。”
“不能看表相。”
王离压低了声音，道：
“理论上来说，他其实才是除了大夏灵异部的最强者……”
他没有将其余各大灵异势力加入其中，可见也是相当的严谨。
“他比部长还要强？”
白渊的眼中有了一抹惊讶，道：“莫非他是大部长？”
“？？？”
王离满头黑线，道：
“不是，你丫的能不能不要乱编职位……”
大部长都来了是吧……
“呃……比部长更强，那不是大部长吗？”
“压根就没这个职位的好吧！”
王离瞪了他一眼，接着正色道：
“他叫张清道，其实是部长的学生……”
“这样的吗……”
白渊点了点头，倒是没多说什么。
“嗯？学生比老师强，你不惊讶的吗？”
“我觉得合情合理吧……”
白渊的神色怪异，先是望了一眼自己，再望了一眼王离……
他的意思已经相当明确，咱俩不就是吗……
“不是，和你小子沟通怎么这么困难？！”
王离也是反应了过来，
不过他还真不能反驳，就凭白渊在交流赛上一拳超人的表现，他还真不一定打得过这货……
“好了，不要再瞎扯了，我刚才之所以说理论上，其实是有原因的。”
王离也是将话题绕了回来，道：
“因为他的状态很特殊……”
“有什么特殊的？”
白渊眉头一挑，道：“和小寒一样，出手就要烧命？”
“要真这么简单倒好了……”
王离摇了摇头，道：“还记得我跟你提过的精神污染吧？”
“嗯？”
白渊的眼珠子一转，接着就想了起来。
按照王离的话，伴生鬼物是会影响持有者的性情，越是高等的鬼灵人，越是要重视，否则自身会变得相当极端，甚至化身为人型厉鬼。
“精神污染的理论，就是他提出来的。”
王离压低了声音，道：
“他可能不是全球的最强者，但因为伴生鬼物的特殊性，他绝对是受精神污染最严重的人……”
“不会吧……”
白渊的眼中有了一抹讶然，
他见对方的眼神清明，完全不像是什么极端恐怖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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