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十分清楚,在秦家那样的家庭里,没有孩子傍身终究不是长远之计。在老夫人的撮合下,她又有了身孕,流产过一次,她不敢再掉以轻心,每日小心翼翼地养胎,还是在怀孕七个月的时候出了问题。
那一晚,秦藩喝醉了回来,身上残留着女人的香水味,她闻得作呕,胃差点吐出来,没忍住跟他吵了几句。秦藩被她说的难听话刺激到,对她动了手。喝醉酒的男人力气奇大无比,她被推倒,撞到了斗柜上,当晚大出血被送到医院急救。孩子没有保住,她也伤了根本,再不能有孕。
她还年轻,却彻底失去了做母亲的资格。
秦老夫人对她再好,也无法接受一个不能为秦家延续香火的孙媳妇,所以秦藩提出离婚,思想传统的老夫人没再反对。
想到这些,尹书瑶满腔委屈,眼泪流得更凶。
“好端端的,哭什么。”尹承德见她流泪就心烦,他搓了搓华发丛生的脑袋,“遇到事情就会哭,你要是有沈嘉念一半的头脑,也不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早在多年前,尹承德就后悔了,不该那样对沈嘉念。
如果他能在沈嘉念失去依靠的时候好好照顾她,现在他们尹家就是沈嘉念的娘家,君山集团的老总得称呼他一声“舅舅”,说出去要多风光有多风光。
“沈嘉念,沈嘉念,能不能别提沈嘉念了!”尹书瑶朝父亲吼了一句,嗓子都喊破了音。
从小到大,她最讨厌的就是别人拿她跟沈嘉念比较,在其他人眼里,她总是事事不如沈嘉念。尹承德的话,戳到了她心底最深的痛点。
“你别哭了,说说今晚怎么回事。”胡玉芝态度软化了一些,扯了几张纸巾给尹书瑶擦眼泪,拉着她在沙发上坐下,“我教你说的那些,你跟沈嘉念说了吗?”
“别提了。”尹书瑶想到今晚跟傅寄忱同在一个包厢的场景,浑身犹如被针扎,哪儿哪儿都难受,“我根本没见到沈嘉念,来赴约的人是傅寄忱。”
“什么?!”胡玉芝惊呼一声,立时变了脸色,急吼吼地问道,“他说了什么?”
“他警告我,不管出于什么目的,别打沈嘉念的主意,不然让我们吃不了兜着走,别想在北城混下去。”
尹承德狠狠一愣,与妻子胡玉芝面面相觑,一时间,两人都说不出话来。
虽然沈嘉念是任人摆布的小白兔,但她身后有个威风凛凛的老虎,他们该怎么图谋小白兔……
胡玉芝摇头,不甘心道:“不能就这样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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