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默的时间过于久了,沈嘉念心底便有了答案,抬起视线看着他的脸:“你还有事瞒着我。”
同样的话,这回是肯定句。
“与我有关,对吗?”沈嘉念又补了句。
每个人都有秘密,她不是非要刨根问底,让傅寄忱交代所有,好比他手中掌握的那些商业机密,她从不过问,但是,与她有关的事,她没办法不在意。
她不想再像这次一样,从旁人的口中听到一些有关于自己的真真假假的消息,造成对他的误会。
傅寄忱轻叹一口气,语气郑重道:“我向你保证,瞒着你只是不想你受伤,没有别的意图。你若不信,那我发个誓可好?嗯,让我想想怎么发——我,傅寄忱,如果所隐瞒之事对沈嘉念造成伤害,就叫我天打雷劈。”
“你别……”
沈嘉念一脸焦急地想要阻止,还是慢了一步,让他把话说完了。
“你不要乱说!”她只能徒劳地拽住傅寄忱的袖子,猛地摇晃一下,“你赶紧呸掉,跟老天爷说,刚才说的话都不作数。”
“你还怪我吗?”傅寄忱没有照她说的那样,收回誓言,他只关心她是不是心中仍对他有怨。
“不怪了,不怪了。”沈嘉念着急地重复,“你快说誓言不作数!”
不怪他就好,其他的都不重要。傅寄忱露出轻松的笑容,对她说:“说出口的誓言老天已经听到了,收不回来。嘉念,我永远不会伤害你。”
沈嘉念的眼睛又红了,已经止住的泪水失去控制,漫了出来:“你为什么对我那么好,为什么要这样……”
“怎么又哭了?”傅寄忱默叹,抬起手继续给她擦泪,“我为什么对你好,你难道不知道吗?你是我的妻子,是要跟我相伴一生的人,是我最爱的人。”
沈嘉念的眼泪流得更凶,傅寄忱怎么擦也擦不完,遂放弃,哭笑不得道:“万一有人过来,以为我欺负你了。”
这话说完不到三秒,旁边就传来一道惊呼:“嘉念,你怎么哭了?!”
柏长夏喝多了酒,脸颊红彤彤,冷不丁撞见这一幕,瞪大了眼睛。
沈嘉念被这道突兀的声音吓了一跳,扭头看去,不仅有柏长夏,还有赵顺宜,甚至柏长夏那一声吼完,好些宾客好奇地望了过来。
“谁欺负你了吗?”赵顺宜将心里话问了出来,目光不自觉扫向傅寄忱,不敢直接点出他的名字,但她的眼神却像在说,是不是傅寄忱欺负你了。
傅寄忱薄唇轻抿,递给沈嘉念一个“我就知道会是这样”的表情。
沈嘉念吸了吸鼻子,极力稳住情绪:“没有,不关他的事……”她飞快转动脑筋,想了个理由,“是我感动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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