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巧终于听明白丁乐在说什么了,心里一阵欣慰,摸摸闺女的头,把孩子抱住。
“傻孩子!不用道歉了……娘理解你的想法。他是你爹,你舍不得他,是很正常的事。”
“只是,感情这东西,如同镜子,碎了即使粘合起来,也有了裂痕。”
她微微叹气,抱住丁乐的手收紧。
“没事的。即使我们一家再回不到从前,娘一个人,也会把你们姐妹,好好抚养长大!”
丁乐眨动带泪珠儿的眼睫毛,默默把手放在自己脸颊上,拭去上面的湿润。
“睡吧。”
乔巧轻轻拍她后背:“明天看娘傲视群雄,大杀四方!”
她想成为闺女们心目中的骄傲,而不是废物娘。
以前的她,在所有人眼中大概都挺废的。
但现在,不一样了。
丁乐“噗”地笑出来,拱进她娘怀里。母女俩通过沟通,终于解除隔阂了。
次日乔巧起身稍微有些晚。帮丁盼扎好小揪揪,母女三人洗漱好,才手牵手出房吃饭。
乔老爹和乔老太等人不在,一问是大早跑去守彩棚子了。怕人偷凳子,弄坏他们的横幅。
乔满囤一个人站在店堂角落,利用另一个角落简单绑扎的靶子,练习射箭。蔺清莹带着燕儿,立在门外看。
见乔巧母女来了,蔺清莹把她们带到隔壁小房间用餐。
乔巧把丁盼抱到高凳子上坐好,给丁乐摆好碗筷,问蔺清莹:“五弟这是练了多久了?别还没考试,先把力气用完了!”
蔺清莹一听,连忙让燕儿去提醒乔满囤休息。
转头悄悄告诉乔巧:“他昨夜紧张得睡不着觉呢!我让他喝了两口酒,一夜睡得死死的。所以大早起来,觉得特别有劲要练练箭?”
乔巧忍俊不禁。酒还有这功效?
不一会儿,乔满囤跟着燕儿,兴冲冲走进门。
“四姐,你准备好了没有?准备好我们就出发了!”
看见乔巧母女在慢腾腾吃饭,不禁皱了皱鼻子,走到桌子边坐下来。
“我练了半个时辰的箭了,你才起床!”
果然有天赋的人就是比普通人轻松,不用勤学苦练,令人嫉妒。
“考试晌午后才开始呢,急什么?”
乔巧夹了个小笼包放到丁乐碗里;又拍拍丁盼,催促她快吃饭。随意回答这么一句。
正说着,贺伯一脚踏进门槛。先对蔺清莹和乔满囤施礼,又向乔巧母女作揖,才抹抹额头跑出来的细汗。
“主子,姑爷,四娘子!衙门方才出了通告,让昨日通过考试的考生,可以去衙门校场自由练习。衙门提供武器和军马!”
大家先是一愣,紧接着喜出望外。
县太爷这是开后门了呀?知道考生大多数人是泥腿子,不熟悉马甚至没骑过,特意给他们机会先练习下。
当然,县太爷应该也是怕开考时考生各种花样出丑,给他丢人。
无论如何,这有利于乔巧姐弟。
他们现在虽然会骑马射箭了,但军马和普通马,是两个概念。能在开考前熟悉坐骑,再好不过。
乔巧几口扒完饭,收拾好和乔满囤出门。两个闺女,则晚些时候由蔺清莹带去预赛场。听贺伯说,衙门校场只有考生能凭牌进入。
姐弟俩进了衙门,衙役把他们领到校场。门口余志和在和儿子余志业说话,似乎早等着了,见到姐弟俩,急忙迎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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