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信不过你能力,你去那边爬上爬下到底不方便,我不一样,大老爷们就是光着膀子也无妨。
还有一个原因,我自己画的图纸,到现场更有利见到哪些不符合实际,要如何调整合适心里也有底。”
说一千道一万,不就想一起回去?周半夏无语地睨了他一眼,“这边不是还要听课,不会耽误学业?”
“不会。我和大江不一样,他要多听课,我如今只要多看书,按时完成作业,等先生批阅斧正,自己揣摩,回头再合在一起听先生指点就行了。最起码在院试之前,我是不用天天上课了。
没蒙你,真的,先生这段时日看似我和大江一起听课,其实他就专门时不时的和我说些朝廷上的事情。
目的就是为了能让我对朝廷局势有更深认知理解,能更加清晰体会到朝廷风向,对于我写策论而言,无疑有巨大好处。
在先生眼里,我和大江起点不一样,不看他如今就让我翻阅兵法韬略,院试后还要我整君子六艺?
这是看出了以我如今写文章的水平参加院试一准名次低不到哪里去,为乡试指导我了。
不过,我和先生说了,今年八月的乡试,我就不参加了。我说我想静心下来好好准备个两三年,争取乡试一次过。
你是不知道他今早听我这么说有多高兴,估摸是担心我考的太顺利骄傲了,连声道好,还夸我像他,稳得住。”
把你给得瑟的!
见顾文轩扬起下巴眨了眨眼的,周半夏忍俊不禁轻笑,“那你也提了想先和我回去一趟带几天,再来这边了?”
“聪明!”
“他没说啥?”
“能说啥?”顾文轩摇头而笑,“能混到如今,你当他是迂腐的老古板?再则,你忘了还是他唯一的侄女?
听我说担心你一个人回村处理作坊不方便,想也知道,只要我按时完成作业,学业不退步,他不会不答应。”
这倒是。
她这位叔父能靠自身能力平冤,自然少不了钱财支撑,于理财一道颇有能力,哪会迂腐到嫌弃她开作坊。
不止不嫌弃,还指点她如今避开被定为商贾呢,还担心她不会管家,没少让婶娘和大嫂带她主持中馈。
“你说我运气这么好,会不会又喜极生悲?咱们成亲好像过半年了,想起来心里有些慌怎么办——”
顾文轩心里一个咯噔,“停!不许胡思乱想。什么跟什么都不知道,此一时彼一时,你如今可是老天爷亲闺女!”
我还觉得你才是老天爷亲儿子呢,他都喂你吃饭了。
“有名的福星,梅姨不就说了跟你押,她都发了。再说,再说了,你瞅瞅,你瞅这信里头写的?
嗤,能得她小田氏,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你算哪门子运气好,不就摊上这些七乱八糟的糟心亲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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