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不知道?大师姐说您中午让我俩来家吃饭。”
“陈不凡,你搞错了吧?小小年纪记性那么不好。”澹台景林提起这件事依旧火气不减。
“前几天,我与那不孝女已恩断义绝,当时你也在场,短短时间忘记了?”
“既然不相往来,断绝了父女关系,我怎会请你们来家吃饭。”
陈不凡眯着眼睛,“伯父,大师姐不会对我撒谎的。”
“她可以欺骗任何人,唯独不会对我有半句谎话,大师姐说中午来这里,肯定来了。”陈不凡笃定道。
“我说没有就没有,赶紧走。”澹台景林不耐烦驱赶。
“伯父,你不会对大师姐的婚事不死心?私自她扣押起来了吧?”陈不凡表示深深的怀疑。
这种情况不是不可能,而是可能性极大。
“胡说八道,再怎么说皓月也是我亲生女儿,不嫁就不嫁,至于关押么?”
“这么赤裸裸的侮辱,陈不凡,我一刻也不想看到你。”
“再多待一会,别怪我报警了。”
陈不凡握紧拳头,深吸一口气,“伯父,我不是傻子,心中自有判断。”
“大师姐是否来过这里,我比谁心里都清楚。”
“还有!我再强调一遍,大师姐不愿意的事,谁也强求不了。”
“包括任何人在内!”
无疑,这一次又闹翻了。
陈不凡一直保持着尊重人的态度,两次来此处,哪次失了礼数?哪次又不是以礼相待?
实在澹台景林太过分了。
言罢,陈不凡转身离开了。
不走怎么办?难道胁迫澹台景林交出大师姐?还是打他一顿?
不现实!
毕竟他是长辈,再怎样也是大师姐的亲爹。
事情不会算完,该怎么做陈不凡心中有数。
接下来的两天之中,陈不凡没有任何动作,没有夜探澹台家,更没有过激的举动和行为。
第三天陈不凡早早起床,将自己收拾的干净利落。
还是那身白色长袍,千古不变,稍短的发型精神十足,双眸炯炯有神,散发光彩。
他有条不紊,不紧不慢在整理着自己的仪表。
不知为何,总感觉有大事发生。
气氛极度压抑,让人难以喘息。
王豆豆格外的老实,哪怕两人共同用早餐也没开口说一个字,食不言寝不语,好似哑巴了一般。
万世酒楼!
叶无道站在门口,脸上洋溢着掩饰不住的笑容,穿着正式得体,举止大方,显然精心打扮了一番。
站在那里,仿佛在接待什么客人。
过了一会,一辆车加长版劳斯莱斯缓缓停下。
叶无道眼前一亮,急忙跑上前,恭敬的拉开车门。
“澹台伯父,伯母,你们来了。”只见澹台景林两夫妇从容下车。
在他们身后还有一位年轻女子,明眸皓齿,明艳动人,宛如画中人一般美丽。
此女不是澹台皓月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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