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脸色憋的通红，难以呼吸。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老实交代，错过了你知道后果。”
“我……”
“不说是吗？小爷亲自送你下地狱。”
“等等！”女子及时叫停，“我是地魔堂的人。”
“然后呢？”
“身居长老之位。”
这个女人与众不同，大不一样。
换做其他长老，宁死不屈，被洗的一心向主，再无其他。
根本不怕死，也不怕任何威胁。
然而这个女人却极大的颠覆。
“小爷问你，为何杀了几个同伴？纵然你位高权重，是你属下，也不能说杀就杀吧？必有缘由。”陈不凡提出疑问。
“我……”女子犹豫，抬眼看向陈不凡，“我能知道你是谁吗。”
“在下陈不凡。”
陈不凡透露名讳，顺便在自己脸上擦了一把。
本来面目虽然不完全清晰，但有了大概模样。
“你就是陈不凡？反地魔堂联盟的盟主？”女子激动道。
“不错！”
“好！好！好！”女子连说三个好字，激动异常。
不明白瞎高兴个什么劲，莫非小爷那般英俊？
帅气之名名扬四海，成为了广大女性喜爱的对象？
老少通吃的那种？
不然怎么一听到名字就那么兴奋呢？
不会吧？
小爷不喜欢四十多岁的女人，再说还是个死对头。
“在下名叫殷离芳，虽是地魔堂的长老，又是四大基地之一的掌管者，但我痛恨地魔堂。”
此话是病句。
“利用巧妙之言，以为就能放你一马？我没那么傻，没有那么天真。”陈不凡摇了摇头。
“在下句句属实，很早以前他们成天灌输一些思想，什么以组织为重，伟大计划，加入地魔堂是我的荣幸之类。”
“那时候我迫于无奈，看似爽快答应，实则并无归顺之意。”
“尤其知道他们做的事之后，更是反感。”
“甚是痛恨！”
如果所说属实，这是地魔堂洗脑没洗明白的漏网之鱼。
“我加入地魔堂八年有余，随着出色的表现，又十分听话，忠心不二，慢慢的我水涨船高，坐上了长老之位。”
“那些年，我做过不少昧良心之事，可都在无奈之下，每当杀完人，回到自己的房间，我都跪在求上天宽恕。”
“心里不是滋味。”
“坐上长老之后，我偷偷放水就过不少性命，即使不能功过相抵，但我良心上好过一些。”
“今晚杀的四人，便是最好的证明。”
“他们也是地魔堂具有身份之人，仅仅比长老低一个等级。”
“你说的这些，我有八分猜疑。”陈不凡保持警惕，不会因为三言两语就会放下戒备之心。
在江湖上行走，什么样的人都有。
听别人说几句就信了，有九条命的猫也不禁死啊。
咳咳说句题外话，你们家里不收玉米么？我们叫棒子，很少干活，胳膊疼的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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