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这些东西太毒了,一般只有跟花昭一起出来的时候才会用到。
她并不会把这些东西发给他们随身携带。
他们也不敢没事随身携带。
因为他知道现在装毒药的瓶子都是特制的,像这种球形小瓶子最可怕,因为它们是专门往地上摔的,特别易碎。
掉地毯式都能碎。
里面装的一般都是强烈迷药,听说也有能直接送人去下辈子的,但是他们还没见过。
花昭给两人一人一瓶,两个人也知道怎么用,平时都训练过。
拿着瓶子就又出去了。
简白一个人大咧咧地从胡同里走出去,真奔那个小院。
老远就有人喊道:“嗨!干什么的?”
简白愣了一下,继续往前走,不紧不慢。
“干什么的?我干什么的跟你有关系吗?你谁啊?凭什么告诉你?”几句话的功夫他已经走了10米,还剩10米。
“别再过来了!不然,我不客气了!”男人喊道。
巷口的两个人已经飞快朝这边跑来,男人身后的院子里也响起开门声,有几个脚步声出来了。
眨眼简白就被围住了。
“这凭什么不让走?你家啊?”简白喊道。
“闭嘴!小点声!大晚上的你想把别人吵起来?”男人压低声音喊道。
“呦,你还挺有公德心,你这么有公德心拦路不让人走?有毛病吧你?”简白一边喊一边推搡他,又走了几米。
眼看就要到这家门口。
男人被他问得都不知道怎么解释了。
大门推开,一个脸带刀疤的人出现在门口,沉声问道:“谁?”
“不知道,外地人。”听口音就是。
“是啊,我是外地人,你们本地人怎么回事?过路还收钱啊?土匪啊?”简白道。
刀疤脸阴沉沉地盯着他,却解释道:“我家有狗,生人路过它就叫,它叫就会把我孩子吓醒,吓醒我孩子,剁了你!”
这理由吗,就像个霸道的父亲,勉勉强强过得去。
但是简白现在他不是个讲理的人啊。
他大声喊道:“呦!你谁啊?生了个太子啊?连吵醒都不能?我偏要吵!汪汪汪!”
黑暗中,花昭和另一个保镖同时捂住嘴,怕自己笑出声。
没想到平时沉着稳重的简白还有这一面,简直戏精上身。
“汪汪汪!汪汪汪!”简白又喊道。
周围安静,对方几个男人好像也被他吓傻了。
但是并没有狗叫响起。
简白道:“你家狗聋了吧?这都听不见,炖了吃了吧。”
“我....槽!”刀疤脸就没遇见过这么贫嘴的男人!一指简白:“把这狗东西给我拉进来,打一顿!”
简白顿时被身后几个人推进院子。
院子里还站着四五个男人,今天遇见的两个骑摩托车的年轻人就在,但是没有终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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