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武使笑了笑,对姜不平躬身行礼,“姜老,你刚刚是想到了什么破译上古文字的方法了?”
姜不平摇头,“我只是想到了一位故人,或许他能够破译一二,但那位故人行踪不定……”
玄武使一听这话,语气又恭敬了几分,“姜老,若是能够找到那位前辈,不夜司定当感激不尽。”
“我试试看吧。”姜不平回道,“紫衣,跟爷爷回家,不夜司这种地方乌烟瘴气的,哪里有咱们姜家舒服啊!”
“爷爷,我不回去!”姜紫衣自从加入不夜司,就把这里当成了自己的家。
姜不平不高兴,板着脸,“怎么,我这个当爷爷的还得跪下来求你不成?”
“爷爷,您说什么呢。”姜紫衣挽着姜不平的胳膊服软了,“行吧,紫衣今天就陪爷爷回家吃饭,这总行了吧?”
说着,姜紫衣搀着姜不平朝外走去。
——
悬壶医馆。
穆兰雪已经醒来。
“雪姐姐,你这是吓死我了。”穆心竹抓着穆兰雪的手,差点哭出来。
穆兰雪看向陆昊阳,试着起身。
“行了,客套话就别说了,你都说过咱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总不能见死不救吧?”陆昊阳摆摆手,示意穆兰雪躺着。
“我就知道来找先生必然能保住这条命。”穆兰雪眸子里带着感激,声音听上去仍旧有些虚弱。
“感觉怎么样?要再休息会儿,还是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陆昊阳问道。
穆兰雪摇摇头,“感觉好多了。”
“雪姐姐,要不你再休息会。”穆心竹怕穆兰雪说不了几句话,万一再牵动伤口就不好了。
穆兰雪惨然一笑,叹了口气,“心竹,你知道是谁伤了雪姐姐么?”
“是二叔么?”穆心竹定睛望着穆兰雪,语气里带着几分难过。
穆家的所有人,她都当成亲人的,不管是谁受了伤,她都会难过。
“猜错了。”穆兰雪摇摇头,“是瑶姐姐。”
“什,什么?”穆心竹听到穆兰雪的答案,整个人都惊呆了,“瑶姐姐?怎么可能,雪姐姐,瑶姐姐从来都是不争不抢,而且,咱们三个的关系不是最好么……”
穆心竹难以接受穆兰雪口中的答案。
“是啊,曾经最好,结果反目为仇。”穆兰雪惨然一笑,“我竟不知道她有如此心思,她若是真有如此心思,大可以跟我明说,我又何必去抢呢!”
穆兰雪自嘲地笑了笑,“若非我中了她的毒,又岂会遭此毒手……”
穆心竹有些出神,难以接受这个结果。
“雪姐姐,大伯和大娘过世的早,你从小可是把瑶姐姐当成亲姐姐啊,她怎么能这样!”
穆心竹声音有些颤抖,“不行,我去找瑶姐姐说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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