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明天就走。”盟胥看着崇萤,笑笑道,“我这点小伤你不用担心,没几日就能好了,你看我内伤那么多年不还是活蹦乱跳屁事没有嘛,放心哈……”
话音未落,看见崇萤铁青着脸,盟胥讪讪住了口。
崇萤心里有些生气,这些人一个个的总是不肯告诉她到底在忙活些什么事,总是以为瞒着她就能解决好,崇萤有时候会有些自我怀疑,难道她给他们的印象很弱吗?
为何他们会觉得她承担不起呢?
原本还想问盟胥那张画像的事情,但看眼下他什么都不想多说的样子,只怕就算她问了,他也不会说实话。
崇萤摇摇头无力道:“你就是不肯跟我讲实话是吧?”
盟胥脊背微微僵硬了下,叹了口气道:“小萤儿,对不起,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我是真不想跟你讲那些破烂事儿,不仅我,我相信你娘亲也没告诉过你吧?”
“她希望你可以不用承担那些过往,可以平安轻松的生活,这也是我的心愿,是我们共同的心愿。”
崇萤不解:“可是我现在的生活并没有平静下来啊。”
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崇萤的性子一向是先下手为强,调查清楚所有的事情,然后该怎么处理怎么处理,是以萧烬和盟胥等人的做法让她很无力很抓狂,却又拿他们没办法。
盟胥看出她生气,于是笑着哄她,一再保证事情一结束他就回来。
一个平常大咧咧的糙汉子,竟硬是嘴严实到不管崇萤怎么套话,都没说出再说出一个字来。
崇萤拿他没办法,只好给他准备了一大堆的伤药,有外伤有内伤,还有其他解毒的补充体力的……
看得盟胥热泪盈眶。
临走前盟胥还和流云“密谋”了一个时辰。
也不知道两人都在说些什么,直到往后的很多天里,崇萤总能在自己桌上发现京城各大美男子的画像和资料介绍,才明白盟胥给流云交代了什么“任务”。
当然,这都是后事了。
且说盟胥不声不响的离开,除了常来季氏医馆的人外,没有任何人知道。
当然,他离开的原因也没有任何人知道。
只是崇萤怎么也没想到这件事还能有个后续,而这个后续,来自一个她如何也没想到的人。
盟胥走的第三天,崇萤看着上门的花星楼,沉声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花星楼点点头,从怀里掏出一封书信:“我师父的笔迹我还是认得的,这封信绝对是我师父鹤夫子亲笔所写。”
崇萤接过信展开,上面只有寥寥数语,基本都是鹤夫子对花星楼这个徒弟的殷殷嘱托,只除了其中有一句:
“此次下江南,不知何日可归,若为师再无归期,谨记为师嘱托,照顾好轻尘之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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