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流云被芳芳普及“唱戏的必要性和义务性”时,崇萤正在审问罗娇儿。
罗娇儿刚醒过来,重量剂的迷药让她有些不太清醒,张口就道:“来人,本宫要喝茶。”
“嗤。”
崇萤坐在主位,闻声嗤笑一声,抬手将一杯清茶泼了她满脸,罗娇儿顿时尖叫一声睁开了眼。
“怎么样,喝饱了吗?”
崇萤冷声问,若非看见阿望身上那些伤,她许还会对罗娇儿客气点,但知晓她对阿望施加的伤害后,崇萤就没那么好说话了。
罗娇儿被脸上的茶水泼得一个激灵,昨天的回忆也跟着复苏。
她和刘栩的丑事被皇帝堵了个正着,然后被关进了天牢……
想到这里,罗娇儿脸色发白,警惕地看着面前的人:“你是谁?这是什么地方?”
崇萤挑了挑眉:“你觉得你有资格提问吗?”
罗娇儿这些年在宫里也不是白混的,很快想明白她既然被抓来,那说明对方对她有所求。
想到这点,罗娇儿心里底气多了点,深吸口气趾高气昂道:“本宫是皇上亲封的美人,就算有罪,那也该陛下亲审,你算哪路的葱,敢对本宫如此无礼,小心本宫让皇上治你个大不敬……啊!”
话音未落,崇萤不耐烦地一枚银针甩过来,刺入她的咽喉。
罗娇儿下意识想要尖叫,但刚出口喉咙就一阵剧痛。
崇萤淡漠地坐在那里,冷声道:“这枚银针会刺在你的喉咙口,随着你每说一个字,针就会深入一分,直到贯穿你的咽喉。”
罗娇儿脸都白了,张了张口下意识想说话,可只是吸气就已经感觉到了喉咙的疼痛。
她挣扎着,但双手具被绑住,根本动弹不得。
此时此刻,罗娇儿终于明白,眼前这人不在乎她的死活,更不会因为她的身份而优待她。
“求……求求……饶,饶命……”
罗娇儿恐惧地哭了,艰难地求饶道。
她不知道眼前美貌的女子是何人,更不知道自己跟对方有什么仇怨,但此刻她是真的怕了。
关在天牢里未必会死,但今日她却有可能走不出这个大门。
崇萤满意地看着服软的罗娇儿,问出了第一个问题:“刘栩手中漓国的毒药是哪来的?”
罗娇儿瞬间抬头,一脸震惊地看着崇萤:“你,你怎么知道……”
话没说完,看见崇萤旁边桌上放着的账本,顿时不淡定了。
那不是她藏在窗框上的吗,怎么会……
证据在手,罗娇儿想要否认说不知道都不行,她犹豫着不敢说,于是崇萤又拿出一枚银针……
半个时辰后。
崇萤从房间里出来,花居走过来关上房门。
傍晚的光线从房门口慢慢收回,光线消失的瞬间,花居瞥见瘫在地上,低声啜泣的罗娇儿。
崇萤回到正厅,花居给她倒了杯茶道:“暗烛还在审问刘栩。”
“嗯。”崇萤点点头,端着茶杯道,“将院中所有的下人都叫来。”
刚才罗娇儿叫的那么大声,这些人不可能听不见。
再说她和流云最近还要在这里住一段时间,与其每天防着他们,不如趁早敲打好,该留的留,留不了的就送走。
只是人还没叫齐,流云就先回来了。
崇萤奇怪地看着他:“怎么你回去的时候一脸沉重,回来了还是一脸沉重?我爹没能为你解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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