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了心说,出气,她一个人就够了。
“五叔,痛不痛啊?”夏知了问道。
“不痛,就是看着吓人,没有什么重伤,这事儿你先别跟家里人说,我不想他们担心,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我不知道啊,我就是凑巧来看奶奶的,结果看到你和六叔在说话呀。”
夏知了心虚地道。
要是五叔知道自己让人旁观来着,会不会很生气啊。
夏锦清也没有怀疑。
“那些家伙真是太可恶了。”夏知了跟在他屁股后头念叨着。
“没有证据,也不能把他们怎样。”
夏知了勾了勾唇,“想要证据还不简单的?”
“他们敢打你,自然也不会放过我啊。”
夏锦清皱眉,“你要干什么?”
“当然是给你报仇了。”
“知了,纵然你现在是县主,可也不能乱来,五叔不需要你为了我背上仗势欺人的名声。”
夏知了内心感动,五叔都这么惨了,还替她着想呢。
“五叔,你放心吧,我才不傻呢。”
夏锦清还想说什么,却被夏知了一句堵了回去,“就算你不为自己报仇,难道你不替叶姑姑委屈吗?”
“她什么都没做,就要被那两个人欺负,凭什么呀?”
“她那么好的人,不该受这样的委屈。”
“可是你……”
“我有数,不会伤我分毫,还让他们倒霉。”
夏知了俏皮地眨了眨眼睛,“你这伤,多留几日吧,叶姑姑见了会对你更好的。”
“你这丫头!”夏锦清无奈地叹了口气。
三日后,夏知了独自出门,连哥哥们都没带,说是去找她五叔,但是下午的时候还没回来。
弋阳公主不放心,小姑娘虽然聪明,可到底年纪小,便让人去寻找,可结果医馆里没有。
夏知了丢了。
小县主丢了。
这还了得,要不是夏知了怕家里人担心,提早打了下招呼,无论她发生什么都不要慌,要把事情闹大,弋阳公主和她爹娘都得吓麻爪了。
“娘,知了这是去哪儿了?”
弋阳公主安抚着女儿,“莫慌,按着知了说的办。”
夏锦隽也拍拍妻子的肩膀,“这孩子不知道在闹什么,但是听她的吧,不会有错。”
常悦点点头,很快京城之中就贴遍了告示。
然而,苏桃并不知道这些。
她此刻正看着小丫头,一脸冷笑,“臭丫头,你不是嘴巴厉害吗?看我怎么收拾你。”
夏知了勾了勾唇,“你想怎么收拾我呢?”
“打,给我打!”苏桃让身边的嬷嬷动手,“狠狠地打,一个下贱的丫头们打死了就打死了。”
然而,她以为会看到小姑娘害怕的样子,却不想,小姑娘却笑了。
“你笑什么?”苏桃被她这笑弄得莫名其妙。
“笑你死到临头了!”夏知了以身作局,就是要她倒霉,因为她派去的人是带这刀的,她是要人砍掉五叔的手,这么狠辣的女人,自然也不能轻易饶了她。
要不是她有先见之明,公主府的人及时喝止,那些人就废了五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