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便也偷偷的观察着,到底是谁?
“咻”地一声。
温珩知道,来了。
夏江挑眉,温珩却已经躲闪不及的中箭,发出一声痛呼。
“温大哥!”夏江惊呼,“你没事儿吧?”
血顺着伤口流了不少,衣袖已经红了大半。
“谁?出来!”夏江大声喊道。
可是暗箭伤人的,怎么会出来呢?
温珩摇着头,“没事,走吧。”
想必那人已经打消了疑虑,毕竟自己这么弱。
“我背你。”夏江道。
温珩笑了,他手里还拎着那只肥兔子,兔子干净的白毛也被染上了血色。
“不过是伤了胳膊,又不是伤了腿。”
“流了这么多血,也不行啊,止血药,对,妹妹给你的止血药。”
温珩从怀里掏出,夏江已经抢过去帮他上药了,“也不知道有没有毒,还是上一些解毒的吧。、”
夏江心里想的是,妹妹真的料事如神,以后可不敢再怀疑她了。
他也有些后悔,早知道就说什么都不让温大哥上山了。
温珩点了点头,受伤可以,但是中毒可不行。
“真可恶,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太危险了。”夏江吐槽着。
温珩握着手里的箭,箭羽上有标记。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应该是温淳的。
夏江第一次来,不清楚这些,其实每个人的剑上都做了标记,就是怕明日正式狩猎的时候分不清是谁打中的猎物。
他虽然也是第一次来,但是有些事儿他一早就清楚。
有了这箭,即便不是温淳,也是温淳的随从的。
那人是想让自己去撕咬温淳,但是温淳再蠢也不会留下这么重要的证据,甚至还会因此记恨上自己。
无论谁倒霉,嫁祸之人都可以坐收渔翁之利。
温珩折断箭羽,用血抹掉了上面的记号。
温珩到底是皇子,受了伤,还是闹出了不小的动静的。
“你温珩哥哥受伤了,你怎么不去?”弋阳公主好奇地道。
夏知了是有点生气的,明明告诉过他了,他还是不听话。
所以受伤也是活该。
“知了,我在跟你说话呢?”弋阳公主知道她肯定不是被吓着了。
“我不想去。”夏知了是生气的。
“不担心吗?这是怎么了?跟他吵架了?亏得他没让你去,不然你再受伤了可如何是好?”
夏知了眼珠转了转,他怕自己有危险,让自己回来,可自己还是往危险里头扎。
她又联想起了他之前的话。
莫非……
他是打算将计就计。
如果是这样,那她还是想去看看的。
夏知了进入帐篷的时候,舜德帝出奇的也在,还有太医。
众人看到弋阳公主带着夏知了来了,让开了一条路。
舜德帝没动,因为他本也不在靠前的位置。
哪怕是知道也许是计谋,可夏知了还是红了眼眶,气的也有些心疼。
就这样整天不是被欺负,就是被骂,如今还受伤,搁谁还能老老实实的不造反啊?
更何况还有他心里浓浓的恨意。
夏知了从一开始的惧怕他,慢慢的接触下来,也变成了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