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衙门,他就出不来了。
虽然外头日子不好过,可是大牢里头不是更艰难了。
可惜被捆绑着的杨老三跪不下去,也没人给他这个机会。
走了十多里后,夏锦恒唱着小曲回来,看到家人还挺诧异,“咋了这是?去哪儿啊?”
在得知了真相后,夏锦恒又补了几巴掌,踹了几脚,疼的杨老三嗷嗷喊。
夏锦恒刚从县里头见了雷九娘回来,心情挺美的,知道了这样的事儿,顿时就不高兴了,连赚钱的事儿都不想提了。
到了衙门,已经是半夜了,夏知了趴在四叔的背上都睡了好几觉了。
县太爷被喊起来加班,也不高兴,桑眉搭眼,整个人威严了十倍不止。
“堂下何人,所为何事击鼓啊!”县太爷打了个哈欠,借着昏暗的烛光,他看清了个大概,怎么还带着个孩子。
夏知了被惊堂木给弄醒,眨巴着大眼睛,迷蒙地看着他,县太爷觉得这娃儿有几分眼熟。
再仔细一看,就想起来了,那个给自己磕头的夏家娃娃。
看到可爱的小娃娃,县太爷心情好了不少,这会儿睡意也没了。
夏锦隽陈述了一遍事情的经过,到了杨老三,他就死活不认,一口咬定他啥都没干,就是半路遇见了。
夏锦绣没想到这人还能如此无耻,可一想,他连这种事儿都做了,还有什么是做不出来的。
“大人,他撒谎。”
“大人,我没撒谎,夏锦绣这个女人水性杨花,在村子里就跟我眉来眼去的,今日遇见了,还想勾搭我,我不从,她就恼了,然后想讹我的钱,我不给,她就想出这么个法子来讹诈我。”
“你……杨老三,你含血喷人。”夏锦绣是真的被气着了,手都在颤抖着。
“大人,我和小女都是证人,可以证明杨老三对我小姑无礼。”
夏陈氏大声说道,她也没想到杨老三这么无耻。
“他们都是一伙的。”
“肃静,肃静!”县太爷不悦地说道,“小丫头,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从实说来。”
夏知了的大眼睛里有着恰到好处的胆怯,咬了咬唇,她觉得这模样应该很像了。
然后就把她故意留的证据给说出来了,杨老三手上的抓痕,还有夏锦绣手腕上的瘀青。
仵作一查就可以对得上了。
如果这些,还不能定他的罪,她还有一招。
“大老爷,我还从叔叔身上搜到了这个,药包!”
夏陈氏拍了下脑袋,对啊,她怎么把这个差给忘了。
“这是什么呀?”
县太爷皱眉,拿给了仵作,仵作也是精通些药理的,闻过之后,脸色大变。
“大人,大人,那我不是我的,我……他们冤枉我。”
仵作在县太爷耳边低语了几句。
县太爷厉声呵斥,“不是你的,那夏锦绣一个姑娘家为何要服用壮阳用的药啊?”
“壮阳?我……我好着呢,不需要壮阳啊。”
可是片刻之后,仵作诊断,他不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