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辞没料到太子找他竟然是为了说这事,他愣了下,随即抿唇道:“是。”
看着他这副像是在完成命令似的反应,太子无奈摇头。
“砚辞,感情是需要表达出来的,你若只是一味地在心底痴她,念她,表面却做出一副冷漠浑不在意的模样,她又如何得知你的心意?”
“孤能看出来,她如今眼里装的人是你,但再炽热的心也会有凉的那一天,你若不做出改变,迟早会将她越推越远。”
“等她攒满失望离你而去时,你们之间便再无回头路了,这个结果,难道是你想要的吗?”
傅砚辞薄唇紧抿,袖下的双手紧握成拳。
一想到她会离自己而去,他的心就像是被针扎了一般,生疼。
太子负手而立,清晰的感受着旁边传来的愤怒,不甘,恐惧。
他没说话,给足傅砚辞时间,让他去挣扎,去考虑,去做出抉择。
良久,傅砚辞的拳头缓缓松开,身上的怒意也渐渐散去。
他目视前方,一脸平静。
“我身上余毒未清,若对她表明心意的话,于她而言不是幸福是拖累。”
他不知道体内的毒素何时会复发,亦不知道自己能陪她多久。
一年?半年?还是三个月?
他不敢去赌,也不想因为自己的未知耽误她一辈子。
傅砚辞深吸一口气,接下来的话用尽他浑身力气。
他道:“她若找到可以托付终身的人,我会同她和离,放她离开。”
太子扭头看向他,对于这个结果似乎并不意外,他明白傅砚辞的顾虑。
“砚辞,孤明白你的顾虑,就算你们二人和离,但你怎么就确定你给不了的旁人可以给她呢?”
“昨日之事你也见了,深宅大院多的是勾心斗角,争风吃醋,你忍心将她送到别人身边,看她吃苦,看她遭受磋磨?”
“就算她找到一个可以托付终生的人,但你又如何确定她的婆母,她的妯娌会善待她?”
“砚辞,这对她来说,亦是一场豪赌,况且每个人都有抉择的权利,谁也不能打着为她好的名义替她做出决定。”
“孤话已至此,相信砚辞心中自有决断,好好想想吧。”
太子拍了拍傅砚辞的肩膀,继续朝前走去。
傅砚辞站在原地没动,舒展的眉心再次拧在一起。
就在这时太子突然顿住了脚步,一脸认真:“砚辞,孤一定会为你找到最后一味解药。”
……
丞相的马车刚停到相府门口管家便急匆匆的跑了过来:“老爷,大事不好了,铺子出事了!”
丞相唰一下撩起了帘子:“发生何事了?”
“老爷,咱们的暗庄一夜之间突然发生变故,损失惨重啊!夫人已经昏过去了,老爷快回去看看吧!”
丞相眼皮子突突直跳,急忙的跳下马车大步朝着府内走去。
才刚踏入府门,一名侍卫急匆匆的走了过来。
“相爷,相爷大事不好了!城南发出了暴动,说是不满相爷新推出的律法!”
话音刚落,又有一名官名兵跑了过来。
“启禀丞相,牢狱出事了!”
“老爷,老爷!”
丞相最终承受不住这一波三折,两眼一黑昏了过去!
另一边,姜景妤临近正午时回到了将军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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