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长勇好像也没打算等顾华月提问,自顾自地就解释起了给她这东西的原因:“子诚跟我说,南韩那边儿徐贤珠的事情,你们很感兴趣。
这是好事。”
顾华月看了他一眼,同样也没错过旁边晏金徽跟宗祥生两人震惊至极的表情。
她微垂了下眼眸,慢慢地将手紧紧地覆在了这只盒子上。
杜长冲着她点点头:“说到底,都是一群小姑娘,就是想想,也让我们这些老人们哪,不落忍。你收着这个东西吧。说不定,能帮着你们大忙呢。”
杜斐看了她一眼,又转头看父亲:“爸爸,说起这件事,我突然想到,之前有几个见过华月的小姑娘,要不,您一起把调任函给开了?”
“美得你!”杜长勇冷哼一声,瞪杜斐,转头又对着顾华月唉声叹气:“唉呀,唉呀,你看看,你看看!这男大不中留呀!媳妇还没进门呢,就先把家底儿往外掏了。”
一边说,他还一边轻一下,重一下地拍着沙发扶手。
顾华月的脸腾地就红了,瞪了笑眯眯的杜斐一眼。
杜斐笑着看父亲,只是笑意未达眼底:“哦,所以就是不能……”
“整个蓝柏都是你的了,那点儿人手,你要借走,我还能强留?”杜长勇像是很怕他继续往下叨唠一样,横眼过来,打断杜斐的话。
杜斐笑笑,不说了。
顾华月只是看着,不说话。旁边的胡宇萧却激动起来了,他向着顾华月微微移了下身子,端起茶杯挡着嘴,低语:“姐,你真厉害!不止凤凰令,大伯连特别办的人都随你使!姐呀,跟你打个商量,能不能找个机会,你把我也调进特别办去玩儿两天?
就两天就成!”
特别办?
顾华月回忆着自己在蓝柏这两年里,听到的各种tittle。然后她很不抱希望地发现:嗯,没听过。
看来,又是什么不得了的特殊部门。
最近已经逐渐习惯了杜斐给的“惊喜”的她,果断放弃了多问一句的想法,起身跟杜长勇行礼道谢。杜长勇连忙笑着阻止。
顾华月礼毕抬头的瞬间——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好像看到,晏金徽的眼底,闪过了一丝犹豫。
他张了张嘴,像是想跟顾华月说什么,但最终却没说出口。
顾华月不动声色地看了眼杜斐,看着他对自己笑了笑,心里多少有了点底。
三老又寒喧了片刻,晋京生就穿着白大褂春风满面地走了进来,一路走,一路赶人:“走走走,都赶紧走!我这边儿得安排病人动手术了!你们一群老不死的在这边儿守着干嘛!”
“什么病人!”杜长勇第一个冷了脸:“不过是个小小的近视手术,怎么你还打算奔着换眼做么?”
“给别人做,未必,给他杜斐做?不换眼,也差不离!”晋京生可不怕他——说到底,天底下还没见过哪个穿白大褂的来看病的呢——他冷哼着看杜长勇:“他这眼睛,这些年熬太狠,都快干成玻璃珠了!你以为光做个近视手术那么简单呢?”
病房里一众人立刻同时皱眉。
宗祥生担心:“老晋,你可别开玩笑,这节骨眼上,这孩子可不能出事。”
“对啊,之前没说要做手术的时候,也没听你说他问题这么大啊?”晏金徽也急了。
杜长勇皱眉不说话。
杜斐看着晋京生:“晋大夫,我不能在这里呆太久。”
“我知道!你想呆,我也不能让你呆!”晋京生霸道地一挥手——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把老婆追回来了的原因,顾华月总觉得,这老爷子现在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透着一股子王霸之气,比杜长勇还杜长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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