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没有……”关家宏跟周风亮两人立刻热情地打起哈哈，然后起身，一个去准备午餐，一个去安置东西。
赵月华看着两人哼了一声，打开电脑，开始完成今天的工作——真是，俩大老爷们儿，心眼怎么比针尖儿还小？
不就是杜斐平时对他们冷了几回脸吗？至于吗？
小气的赵月华决定，她要告状！跟杜斐！
就在跟港岛一关之隔的C市，跟G省医采部门刚刚谈完新药生产线项目落地的杜斐，刚想松口气，就接到了亲亲老婆打来的小报告——语音形式的。
“他们嫌你脸太冷了！”赵月华气哼哼地：“所以你就不能温柔点儿？真是，净给我丢面儿！”
杜斐双眉扬得高高地，先甩记眼刀，让旁边听见声音，偷着乐的齐漠然闭了嘴，然后才回头，再听了一遍赵月华气哼哼的语音，抿了抿唇，忍了下笑发语音道：“跟他们说，南非正好有个项目，沙漠基电站的。我觉得他俩挺适合去跟进一下的。”
杜斐发完语音，转头就看到齐漠然一脸谴责地瞪着自己。
“怎么？觉得太轻了？”杜斐挑眉，抓起手机，不等齐漠然阻止，就又快速地发了句语音：“嗯，补充一下，漠然也觉得我的惩罚太轻了，所以就改了一下——太平洋油田的那个项目，他们去跟吧。三年之后，我要看初期成果。”
还没发完，齐漠然就叫了起来：“你们神仙打架关我什么事儿啊真是……”
杜斐才不管他，只是听着赵月华发来的第二条语音：“他俩是哪俩？你别把人王特助也算进去了。”
“当然不是他。”杜斐回：“就你旁边那俩——也别说我不给他们机会。只要他们能安安稳稳地把你送回来，这就免了。”
他语音发出去不过半分钟，刚端起咖啡喝一口，赵月华第二条语音就发过来了：“行，你说的。那就这么着吧。
话说，你啥时候回A市？一起走呀！”
杜斐听完，愉悦的笑出了唇角两个括号：“我的事情呢，已经处理完了，剩下的，就是些琐碎小事了。什么时候回去，看你……”
杜斐笑意盈盈地说着这些碎事零星。
旁边的齐漠然看了看他，也笑着起身，快步走向门外。
掩上门，他脸上的笑容，就淡了下来，盯着前面的窗户想了一会儿，他掏出手机，打通了一个电话。
“天时？”
“齐哥？怎么了？”电话那端的王天时，似乎正在什么特别吵闹的地方，背景里不但有音乐声，还有男人女人说话的声音，还有孩子的哭声。
“没什么，就想问问你事情办得怎么样了。”齐漠然轻声道。
王天时就开始汇报起他们跟徐珠贤见面的情况，而他就盯着自己的皮鞋尖看——直到视线里，无声无息地出现第二双皮鞋尖，惊得他抬头，却被一拳击中面门，瘫软倒地为止。
电话掉落在厚且柔软的地毯上，没发出一点儿声音，只有王天时的唠叨声在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