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听说,在人家那儿,都明目张胆的,人一落地,就先被当地黑帮接手,在临近港口、漂亮国驻军基地的娱乐场所里你就看吧,全是越南和……”
“许总,你没事吧?”
我不知道当时自己的脸色变成了什么样,但油头已经不太敢往下说了。
我真就挺纳闷,那些人都不长心么?
爹妈给他生出来的时候,没给揍脑子吧?
你一个农村小姑娘,凭啥陪游七天就有人给你开十万、几十万?镶金边啦?
凭啥觉着去了亚洲四小龙的棒子国,就发财了!
霍三哥那样的出了国,人家都不和他讲理,你们怎么就觉着自己能行呢?
“许总,其实啊这种事也不能怪人贩子……”油头还想找补一句:“有时候我问店里的姑娘,她们自己都说,根本不是人贩子给她们骗来的,是她们自己骗的自己。”
“真事,就我们店里的姑娘,因为和爹妈在秋收的时候吵了两句,他爹说‘你以为自己是金枝玉叶呢?赶紧干活得了,离开了这个家你都得饿死’。”
“就因为这一句话,小姑娘当天晚上就上网疯狂找各种联系方式,玩了命的想离开家,最后,让人用去‘泰国当练习生’的理由给弄了出来。”
“你说这算是人贩子给她骗了,还是她上杆子的?”
油头瞅着我们这群人说道:“我问她,我说‘你当时咋想的?’,你猜她怎么说?她说‘什么都没想,只要能离开家就行,去哪无所谓’,听见了么,人家无所谓。”
油头似乎说过瘾了,还感慨上了:“人呐,真分三六九等,不是外人给排的级别,是自己给自己排的。”
“这头一等,是精灵通透的,贼奸,看什么都能一眼看明白,这种人只骗人;”
“第二等,是对自己有要求的,平时你看着他穿的溜光水滑,次一点的烟都不抽,这种人也没事,因为他对自己有个认知,知道自己不要什么;”
“第三等,是老好人。”
“这种人啥也不是!”
“他们逢人便笑,以为这是友好;谁得罪了他们,稍微说两句软乎话就过去;挨欺负也不出声,美其名曰‘我都不想搭理他’然后把所有苦都自己咽,这样的人,两瓶啤酒下去就开始怨天尤人。”
“这样的人,对人轻信,给他吃一百个豆都不带嫌腥的。”
“而你看那些冷眉冷眼的,几乎就在自己圈子里和自己人玩的那些,这种人才不容易上当,因为人家明白什么叫‘防人之心不可无’。”
“就现在这批十八九、二十郎当岁儿的孩子,能有个‘防人之心’那都算是长了心眼儿的,我真不是瞧不起他们,这就是事实。”
说完这段话,油头坐在我旁边扒拉起了手机,似乎在找寻着什么。
“你咋这么能墨迹呢?”老林都快气死了:“问你手里有没有人,你说的都是什么啊?”
油头这才反应过来:“对不住,对不住啊,我这在女人堆里待习惯了,都快成长舌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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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干啥啊,我都以为自己看错了……
由衷感谢!
你是我这本书起点的第一个舵主,特别特别感谢你!
感谢莫西非得打赏,感恩,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