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个戴着兽头面具的公子哥居然敢对赵政如此无礼,三宝太监当即冷哼一声,就想给他点教训。
不过还没等三宝出手,赵政便先按住了他,轻轻摇头道:
“今夜我们是来玩的,不要因为这种人扫了兴致,先和他们打茶围,等见过了花魁穆念清,再慢慢和那个出言不逊的家伙算账。”
三宝公公一听,这才强压住脾气,暗暗点头道:
“老奴领旨。”
说罢,主仆两个人在雅舍的角落里坐好,不再多言。
而看到赵政、三宝公公不敢还嘴,而是躲到一边,那位公子哥以为他们怕了自己,反倒是更加嚣张,冷笑着说:
“呵呵,算你们两个新来的识相,知道在本公子面前低上三分!等一会儿本公子尝到了花魁的甜头,心情好了,便打赏你们两个几两碎银,哈哈哈......”
赵政闻言却是嗤之以鼻,他堂堂大乾的皇帝,还会在乎这区区几两碎银?
这时坐在赵政身旁的另外一位客人似乎有点同情他,主动凑过来小声说道:
“公子,你别和那家伙一般见识,那个戴着兽头面具的贵公子大有来历,吾等见到了他,都得夹着尾巴做人。”
赵政不由得好奇起来,低声问道:
“怎么?老兄莫非知道那位贵公子的身世?”
这位客人缓缓点头,用恰好只有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小声说道:
“我告诉你,你可别告诉别人,那位戴着兽头面具的贵公子,不是别人,正是当朝礼部尚书马川之子——马有才!”
赵政一听,这才恍然大悟。
难怪这哥们这么嚣张,居然是礼部尚书的儿子!
要知道,教坊司就是由礼部开办的,所以礼部尚书,可以说是教坊司的顶头上司了。
按照这一层关系,这个马有才这么嚣张,的确也是有几分道理的。
不过对于当朝皇帝赵政而言,别说是礼部尚书的儿子,就算是礼部尚书亲自来了,他也不放在眼里。
所以他只是淡淡一笑,不屑的说:
“不过就是个靠爹吃饭的二世祖,有什么了不起?”
旁边的客人闻言却是苦笑道:
“公子这话好大的口气,来教坊司里玩的,哪个不是靠爹吃饭的?说来惭愧,我也是靠爹吃饭的,只不过我爹没有马有才他爹那么牛,是堂堂正二品的礼部尚书,我爹只是个五品小官罢了。”
这话说完,他连忙指了指题板上的“山水”二字,说道:
“好了,公子快作诗吧,好在这穆念清穆花魁并不是个势利眼,她选人只看才华,不看家境。所以就算马有才是礼部尚书的儿子,也未必就能胜过我们。”
赵政一听,不禁对这位花魁产生了一些好奇,问道:
“是吗?看来这位花魁有些骨气啊。”
客人笑着点头道:
“那是自然,在这教坊司里,谁不知道穆念清花魁是出了名的出淤泥而不染!非但不肯屈身事权贵,而且还是只卖艺不卖身,到目前为止,所有见过花魁的客人都没能破她的身呢。”
赵政听得更加感兴趣,好奇道:
“哦?这花魁居然能在青楼之中守身如玉,莫非是有什么缘由?”
客人道:
“那是因为在穆花魁的房中挂有一副千古绝对,她曾经扬言,只有对上这副绝对的人,才有资格破她的身,可因为这对联实在是太难,所以到目前为止,还没人能够对上来。”
听到这里,赵政更加是摩拳擦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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