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授业恩师穆远的质问,侯永大声吼道:
“因为你一天不死,我就一天无法再升迁一步!”
“老东西,你霸占宰相的位置太久了!是时候把这个位置让出来,让给我这种年轻才俊了!”
轰——!
听到这番话,穆远的脑袋里仿佛炸响了一道霹雳!
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得意门生侯永,自己最信任的学生,居然会为了觊觎宰相之位,而不惜刺杀大乾皇帝的女儿,陷害自己!
“居、居然是因为这个!”
“侯永,你假传老夫的口令,调动宰相府的亲兵去刺杀皇帝陛下的妃嫔、女儿,竟然只是为了陷害老夫,夺取老夫的宰相之位?”
“只是因为这个?”
侯永狞笑一声,表情阴森的说道:
“什么叫只是因为这个?”
“堂堂宰相之位,文官之首,位极人臣的殊荣,难道还不值得我去铤而走险吗?!”
“坐上了宰相之位,我便是这大乾的一品首辅!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我便可以光宗耀祖、呼风唤雨、享尽荣华富贵!”
“为了这宰相二字,我用一招离间计,除掉我晋升路上的绊脚石,难道不是绝妙好棋吗?”
穆远闻言简直气得胸膛发紧,他攥着拳头,双眼通红的说道:
“畜生!”
“是老夫将你从一众儒生之中提拔到文渊阁,又是老夫在文渊阁的学士里,将你提拔为一品大学士。”
“你这一路走来,都是老夫在关照你,呵护你!”
“可你却是怎么报答老夫的?”
“你非但没有感恩老夫对你的知遇之恩,反倒背后捅了老夫一刀!”
“你这、你这畜生,分明是恩将仇报!”
“你好歹毒的心啊!”
侯永闻言非但丝毫没有觉得愧疚,反倒是振振有词的说道:
“哼!老东西,怪只怪你霸占着宰相之位太久了,并且丝毫没有退位让贤的意思!”
“你这老货如今已经年过花甲,早已经老眼昏花、头脑混沌,早该从宰相之位上撤下来,让权给我们这些后起之秀。”
“可你呢?你却贪恋于这宰相的权力,不肯放权!”
“若我这一次不主动出手,只怕你还要霸占这宰相之位十年、二十年......”
“我可没有时间和你耗下去,我大好的年华,不能浪费在文渊阁里,我要上位!我要当宰相!我要成为当朝首辅!我要大权独揽!”
侯永这每一句话说出来,都像是一记重拳,重重的捶在穆远的胸口。
原本穆远还以为侯永是个踏踏实实为国奉献的无双国士,这才会将他一步一步从一个刚刚考取功名的儒生,提拔为文渊阁大学士。
可谁知道,自己居然是养虎为患!
眼前这个衣冠楚楚的书生,居然是个心如蛇蝎的白眼狼!
“唉!”
“老夫好恨!老夫好恨啊!”
“都是老夫有眼无珠,居然会将你这样的人收入门下,还提拔你做文渊阁大学士!”
“最后非但害了老夫自己,还险些害了陛下的爱妃和子嗣!”
“都怪老夫识人不明啊!”
穆远叹息着说道。
此时侯永却是冷冷一笑,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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