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然淡淡地笑了笑。
他大概已经看明白了蒂娜这么做的意思了。
上一次，在意识到蒂娜对自己下套之后，林然罚她喝了满满三大杯。
当时，重伤之下的蒂娜根本无力反抗，只能照办，满心皆是屈辱，以及后悔。
“可以。”林然说道。
蒂娜轻轻地出了一口气，倒了两杯酒，端到了林然的面前。
由于茶几比较矮，所以，蒂娜在把酒杯放下的时候，得弯下腰。
林然的目光不小心穿过睡裙的领口，看到了惊心动魄的高海拔雪山。
他咳嗽了一声，挪开了目光，拿起了红酒杯，说道：“喝了吧。”
蒂娜仰头，缓缓喝下。
这一次，没有酒液再从她的嘴边溢出来。
“这一次喝酒的心情，和上一次不一样了么？”林然问道。
“上一次……”蒂娜轻轻一叹，道：“希望那种不愉快，不要再发生了。”
林然听了，倒是有些许的意外，他深深地看了蒂娜一眼：“不错，懂事了，长大了。”
听到这样的夸奖，蒂娜自嘲地笑了笑：“是因为我发现，我逃不出你的手掌心，所以自我认知更清楚了一些。”
“你能这么想，我还是挺欣慰的。”林然淡淡笑了笑，把酒杯放在茶几上，说道：“倒上。”
蒂娜又给倒了一杯酒。
林然的目光瞥向别处，以免眼神陷入雪谷之中拔不出来。
蒂娜通过玻璃的反光，看到了林然的反应，自然意识到他这么做是为什么，心情不禁更加轻松了一些。
联想起上一次给自己疗伤的时候，这个男人碰都没碰自己一下，哪怕那只贴于小腹的手掠过了童话秘境，也没有半分停留。
这个男人，比自己想象中还要正人君子一些。
然而，林然的下一句话，就把蒂娜对他的幻想打回了原形。
“听说，你还欠了我九百万？”林然问道。
“以你们卡门监狱的定价，确实如此。”蒂娜摇了摇头：“太黑了。”
“欠钱不还，你说该怎么办？”林然眯了眯眼睛：“九百多万黑鹰币，够干很多事情了。”
蒂娜轻轻地皱了皱眉头，心中涌出了一股不太好的预感来，说道：
“你不是说，要把我留下来干一年的吗？”
林然听了，挑了一下眉毛：“所以，还不起钱，就肉-偿，合情合理。”
蒂娜意外地说道：“你……你说什么？”
林然看了看蒂娜那线条起伏的白色睡裙，声音淡淡：“脱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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