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此刻看到，视觉和心灵上的冲击感却依然强烈无比。
其实，林然在这方面并没有太多的经验，昨天在失智状态下完全是凭借本能在做动作，根本没有什么技巧可言，也不知道田溪琛究竟是承受的痛苦更多，还是愉悦更多。
林然一直都是个很在乎别人感受的人——不管这件事情的动机到底如何，他都觉得自己有点对不起田溪琛。
就这样，保持不动的姿势，林然又躺了一个多小时。
田溪琛终于醒来了。
她一睁眼，正好看到林然正望着自己。
两个人的眼睛离的很近，鼻尖几乎靠在了一起。
“啊……”
田溪琛一声轻叫，白皙的俏脸瞬间红透了！
昨天晚上那被“征伐”被“鞭挞”的情形，再度涌上脑海！
每一个画面，都是如此的清晰！
“我……你醒了很久了吗？”田溪琛红着脸，小声问道。
此刻的小田，哪里还有半点军部封疆大吏的模样？
她的声音有点沙哑，大概是由于昨天晚上放开了喊的，把嗓子喊哑了。
还好，这顶层的隔音极好，田溪琛不用担心以后在下属们面前没了地位。
“醒了一个小时了。”林然看着田溪琛的长睫毛和大眼睛，说道，“怕吵醒你，就没动。”
田溪琛昨天那么勇敢，现在倒是有点没法面对林然了，况且，对方事后居然还这么体贴！
她把脸伏在对方的肩膀上，低声说道：“其实，我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情。”
“我知道。”林然扭头看向那已经变得暗红的痕迹：“看出来了。”
“我不是要让你负责的。”田溪琛小声说道，“你也不需要有任何的心理负担与压力。”
其实，林然能看出来，田溪琛现在一点都不淡定，她似乎也挺乱的。
“能告诉我为什么吗？”林然问道。
说话间，他的手很自然地搭在了田溪琛的后腰之上，这让后者的身体轻轻一颤。
“你别问了，可以吗？”田溪琛的声音再度变得小了一分，说道，“这是我和元帅的约定。”
林然很不理解，眉头皱了一下：“为什么这种事情还要和上官星月商量？这是她的主意，还是你的主意？”
“是我的主意。”田溪琛扭头看着林然，眼神之中带上了一丝恳求的味道：“你可不可以不要问为什么……”
“为什么？”林然这死直男权当没听到，顺势问了一句。
他是真的很想知道原因。
像田溪琛这样主动献身，明显有蹊跷……就算是为了工作，这付出的代价也着实太大了点。
更何况，对方明显不是个生活作风开放的女孩子。
这一次，田溪琛没有解释，而是反问道：“你会不会怪我？怪我不尊重你？”
“如果不知道原因的话，我想，我确实是会怪你的。”林然摇了摇头，说道，“虽然这样有‘吃饱了还骂厨子’之嫌，但……”
一男一女保持着如此亲密接触的姿势，却在聊着如此严肃的话题，着实是让人觉得有点怪。
“对不起。”田溪琛的眼眶红了一分：“我只希望，这样可以化解你的怒火。”
“可这不是你的错，我的怒火也不需要用这种方式来化解，这是两回事儿！”林然的语气加重了一分，“而这，绝对不是真正的原因，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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