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灵有些畏惧的往后退了退,解释道:“佳禾的爸爸去世了,我想去看看她。”
慕司沉脸上划过一丝惊愕。
叶朝明死了?
畏罪自杀?
夏灵以为朋友的父亲去世,她去悼念,这是人之常情。
可没想到,慕司沉却冷声命令道:“不准去!”
夏灵不可思议的看着他,解释道:“我只是去上柱香,悼念一下而已。很快,我就会回来的。”
慕司沉眸光冷峻,没有一丝温度,“你听不懂我说话,是不是?”
“慕司沉,你的心是铁做的吗?”
夏灵快要急哭了,她道:“算我求你,让我去一趟,好不好?”
慕司沉眸底迸发出一抹戾色,忽然将人拉到怀里。
男人紧扣着她的手腕,道:“我说了不许去!”
说完,他抱着她转了个身,忽然将她抵在了身后的冰冷的墙壁上。
男人的吻如暴风般席卷着她的口腔,长驱直入,就如每一次毫无征兆的惩罚一样。
夏灵紧紧闭着眼睛,泪水从眼角无声的滑下。
她想,如果现在,给她一把刀,她一定会捅死这个随意凌辱她的男人!
是那仅存的理智,让她被动的承受这一切。
……
陆景墨回到海城时,距离叶朝明的死,已经一天一夜了。
他匆忙走出机场,肖明立刻过来接机。
陆景墨已经听闻叶朝明的事,此时也是心急如焚。
他斥责道:“我只离开了几天,让你在这儿给我好好看住了叶家和慕司沉那边。你到底是怎么看的?”
肖明战战兢兢的说:“陆总,我是真的按照您的吩咐,注意着叶朝明和慕律师的动向呢!可这两天,叶朝明根本就没有与慕律师见过面,而且他也就呆在家里,偶尔去附近遛遛弯儿。我也没想到,昨天早上,他突然就自杀了。”
“回头再跟你算账!”
陆景墨丢下一句话,从他手中拿过车钥匙,匆忙往叶家赶了过去。
一到门口,便看到那白色灵堂伫立在院中,偶尔会有来往悼言的宾客。
这时,陆景墨突然发现叶佳禾身边的那个男人,居然是靳南平。
他眸光中透着一丝愤怒。
这男人凭什么出现在叶朝明的葬礼上?
他是以什么身份?
就这样,他径直走向灵堂的方向。
直到到了叶佳禾面前,他才停住脚步。
望着眼前的小女人,他的心隐隐作痛。
这才几天不见,她的脸那么苍白,又那么憔悴,令人怜惜极了。
叶佳禾抬起头,目光里没有任何情绪,像是看着一个陌生人。
陆景墨的心猛地一沉,他动了动唇,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此时此刻,任何的解释和安慰,仿佛都是苍白的。
而靳南平却在叶佳禾身边嘘寒问暖,“佳禾,去喝点水,歇歇吧。从昨天到现在,你还没有休息过。”
叶佳禾轻轻的摇摇头,道:“我不困,我只想这样陪着我爸爸。”
说完,她便走到了不远处,蹲在火盆钱给叶朝明烧纸钱。
陆景墨见他们俩如此惺惺相惜的样子,难免懊恼起来。
这么说来,从昨天到今天,一直都是这个靳南平陪着她?
想到这儿,陆景墨冷声道:“靳教授,我已经回来了,我太太我自己照顾,您可以走了。这两天多谢你,为了我太太的事操心。”
靳南平越发反感起眼前的男人。
他不仅没走,反而不留情面的道:“陆总,你和佳禾在法律意义上,已经没有关系了,你不必在我面前,一口一个‘太太’的宣示主权!还有,现在你回来了,又有什么用?昨天,在佳禾最痛苦和绝望的时候,你在哪里?”
陆景墨被他问的无言以对,可心口像是被堵了一块石头,怎么都咽不下这口气!
他没想到,叶佳禾已经将他们离婚的事告诉了靳南平。
所以,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告诉靳南平她是单身了,让他毫无顾忌的惦记她吗?
想到这儿,陆景墨怒意横生,咬牙道:“就算离婚了又如何?我还是她前夫,她父亲生前将她托付给了我。靳教授你呢?你是干嘛来的?为人师表的教授,倒是惦记起自己的学生了?”
两个男人当下就要剑拔弩张,靳南平见陆景墨如此嚣张,也不想忍了。
他冷冷回怼道:“师生恋又怎么了?男未婚女未嫁,谁规定,老师不能喜欢学生?”
陆景墨震惊的看着他。
所以,他是承认了?
这男人可真是无耻啊,居然还敢承认自己在女学生身上动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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