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啸爵从始至终都没有送柳臻颃主动送上来十指相扣的手,动作间是毫不掩饰恋人间的亲密,就连素日里肃杀的五官也温和下来,挑挑眉,嗓音低沉的再度重复:“许头,我说这是我未婚妻,不是女朋友。”
“什么未婚妻?你还没跟这丫头订婚,算什么未婚妻。”
许老也是个顽童心性,自从瞿啸爵在他办公室里装哑弹吓唬他之后,他就怎么看他都不顺眼。
现下,许老更是吹胡子瞪眼的:“你别以为我不知道,现在别说是订婚了,就算是结婚也很容易离婚的,你要是再这样的狗脾气,我可是要忽悠我孙子跟你抢人了。”
“行啊。”
瞿啸爵一反常态的没有恼怒,只是微皱的眉凌厉了原本温和的五官,低笑了下:“不过,如果等哪天您孙子缺了胳膊短了腿的,您要是哭还记得找我来哭,别找错地了。”
许老明知道他是故意和自己呛声,但还是气得不行,随手就拿起东西砸了过去,眼睁睁看着他很轻松的偏头躲过,口中嗔怒道:“小兔崽子,别跟老子说话。”
于是……
瞿啸爵就很听话的一直到王队给柳臻颃安排的酒店门口,都未曾再和许老说上一句话。
但这该听话不听话,不该听话瞎听话的态度,气得许老有火也没有地方发泄,只能一下车便大步的就往酒店里走。
这谁也不等的态度成功令王队愣了下,试探性的询问:“许老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
瞿啸爵朝许老的背影睨了眼,轻描淡写的回应:“可能是到了更年期。”
“更年期?”
王队不解所以的摸了摸后脑勺。
那不都是四五十岁男人才有的吗?
许老虽说身子骨强健,但……都七十多了吧。
瞿啸爵漫不经心的逗了王队一回,可柳臻颃却转眸在酒店大厅里看到了个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柳小姐。”
汪薇安瞧见她就像是瞧见救星般快步靠近。
大概一个月不见,她的脸色略有些妆容都掩饰不住的憔悴,通身的傲慢现下也稍稍有所收敛,就好像是一朝离家出走而被外界打击了的家猫。
只可惜,瞿啸爵却不会轻易让她这般贸然靠近。
他直接伸手将她拦在三步远的位置,将柳臻颃护在自己身后,一双深沉冷然的眸紧锁在她的脸上,直言道:“汪小姐,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爵爷。”
汪薇安垂下头颅,也不敢对他当日封杀自己的事情抱有任何怨怼,只能略显狼狈的解释:“我想要和柳小姐说两句,可以吗?”
但瞿啸爵不仅没有放柳臻颃从自己身后出来,反而眸色还足足暗了一层,加重了嗓音:“汪小姐,听清楚我的问题,我问的是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这里是国家队专门给亢页和林下正树在进行友谊赛前安排的入住酒店,虽说轮不上什么保密级别,但也不是汪薇安这样随随便便就能够找到的。
再加上,刚刚在车上所提到的林下正树身边的阴阳师,瞿啸爵才不得不多警醒几分。
汪薇安似乎被戾呵声吓了一跳,骨子中的傲居令她无法在瞿啸爵面前示软,就只能强行维持着冷静,微笑:“爵爷,我是想要见柳小姐一面,所以才托朋友打听到这里的,我也算做过柳小姐一段时间的属下,您相信我,我对她并无恶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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