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脚下,生死斗的双方一女一男,修为都不高,斗来斗去,两人使用的法器连剑芒都没有,看上去也就是三、四层的水平。
这样的打斗,刘小楼和左高峰自然看不上眼,原本是不想干预的,但这两人一个追一个逃,不知不觉就离山脚近在咫尺了。
这时候,刘小楼终于看清了,逃的是个身材矮小、相貌猥琐的男子,追的是個身段高挑、明眸皓齿的女修,这女修
左高峰忍不住赞了一句:“谁家的好女子,真是,啧啧啧”
刘小楼无语道:“左峡主,这就是阿珍啊。”
“阿珍?好名字”左高峰忽然醒悟:“田家的丫头?”
刘小楼道:“对啊,没想到吧,我两年前路过秀山,见她的时候我也没想到,出落成这般模样了,一别两年,感觉又不同了。”
左高峰问:“帮不帮?”
刘小楼又看了几眼,道:“似乎阿珍有些着急,如果不帮忙的话,她拦不下前面那人。”
两人都看出来了,前面逃的那个家伙未必斗不过阿珍,只是不知什么原因——或许是因为这里离秀山很近,所以一门心思只想着逃走,而阿珍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显得有几分焦急。
刘小楼纵身而下,十几丈高的山崖,当年需要分几次起落,如今可以一跃而下,人尚未落地,玄真索已经凌空出手,倏忽之间套在前方逃走的小个子身上,那小个子顿时被捆得严严实实,打通了的所有穴位都被玄真索封住,再无动弹之力,直挺挺向前栽倒,吃了个狗啃泥。
望着从天而降的刘小楼,阿珍大喜过望,赶紧过去将地上的小个子踩住,一指将他戳晕过去,这才道:“小楼哥,你怎么来了?”
刘小楼问:“怎么回事?”
阿珍很气愤:“这个贼子,说是来秀山购买蝉翼甲,谁知打听到老师不在山上,却行盗窃之实。被我发现后,还敢逃走!”
左高峰也从崖上下来了,笑道:“阿珍,还记得左叔么?”
阿珍惊喜道:“左叔也来了,哎呀,真是太好了,许久没见左叔了”又低声道:“是来秀山这边避祸的么?”
左高峰笑吟吟问:“阿珍听说什么了?”
阿珍道:“天姥山四处悬赏咱们乌龙山的人,都快疯了,左叔,你的赏格是三十块灵石!龙山前辈是四十块灵石,戴大叔是五十块灵石!”
刘小楼问:“我呢?”
阿珍道:“没有小楼哥。”
左高峰奇道:“为什么没有小楼?”
阿珍道:“不清楚,就是没有,我特意看了送到秀山的信。”
有没有悬赏暂且不提,眼下的事情需要替阿珍解决。刘小楼走过去,从那小个子身上摸索少时,果然找到一件薄如蝉翼的软甲,如同丝衣般透滑,交给阿珍:“这就是蝉翼甲么?”
阿珍赶忙接过:“一件蝉翼甲三十块灵石呢,今日是我轮值,若是丢了,等老师回山时真不知该如何交代了。”
刘小楼又将他提起来:“把他带回秀山,你老师回山时处置。”
阿珍点头:“好。”
刘小楼将玄真索收回,把人交给阿珍,阿珍又在他胸口上重重揍了一拳,封住他真元,忽听“吧嗒”一声,有个物件自那人怀中掉落。
却是一块紫檀木雕琢的木牌,造型古朴,正面刻着“隐芝门令”。
这块掌门令牌和刘小楼收集到的“三玄门令”、“紫极门令”、“形冥门令”几乎是同一个模子打造出来的,一模一样。
阿珍将这块掌门令牌捡起来,气得又踢了此人几脚,踢得这人头破血流才算解气,口中恨恨道:“连老师的掌门令牌都偷,真是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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