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峥苦涩一笑道:“或许因为我以前被人打压的次数比孙书记多吧?遭受的挫折也比孙书记多吧?当然,我所说的这些,也仅仅是我自己的浅薄感悟而已,对别人未必适用。可是,我也已经把我能想到的,都对孙书记说了。孙书记对我说大实话,我也对孙书记掏心掏肺了。”
孙一琪将小盅子里的白酒,一下子倒入了扎壶之中,然后捏着小扎壶的杯柄,说:“我没想到萧县长比我年轻这么多,可看问题比我深刻许多、辩证许多。今天,我从你这里得到莫大的鼓舞。这个酒,我一定要一口喝干。”
萧峥笑着道:“我也还是第一次见到孙书记这么喝酒!”孙一琪道:“酒逢知己千杯少。孙一琪我不是没有豪情,是没有遇到可以喝酒的知己。萧县长,从今以后,我就把你当作是我的知己兄弟吧!”
萧峥笑道:“孙书记,你要是把我当成了知己兄弟,就不要叫我‘萧县长了’,就叫我‘萧峥’或者‘兄弟’。”孙一琪道:“那好,兄弟。你也不要叫我‘孙书记’了,叫我‘大哥’!”
两人相识一笑,又端起了酒杯喝了一杯。
放下酒杯,孙一琪又道:“兄弟,我这一离开,加上之前王春华、姚倍祥被规,安县空出的岗位许多个,下一步面临大调整。金坚强同志担任县.委书记的可能性很大,我却是由衷的希望你能担任县长这个职务,这对你个人和对安县的发展都是大好事。”
孙一琪可能并不知道,之前省.委 前省.委就打算将萧峥提拔为县长。可这个事情,因为陈光明而被搁置了。萧峥已经决定,自己就是要通过努力,当上这个安县县长。他就说:“大哥,我会努力的。”孙一琪在萧峥的肩膀上拍了一拍:“我们一起努力。到了市里之后,我也会想办法主持安县的工作。毕竟,这是我在地方上第一个工作的地方,安县是我的第二故乡。”
当天晚上,虽然只有孙一琪和萧峥两个人喝酒,但不知不觉将一瓶高度酒给喝完了,从落地窗向外望出去,竟然已经是冷月如钩、高悬天际。
萧峥推开了旁边的玻璃门,走到阳台之上,望向西北方向的夜空。
同一片明月朗照之下,这南方的镜州、安县,与西北的贺兰山、宁甘省,又有什么关系呢?萧峥想,再过两天,自己真的会出现在贺兰山麓的明月照耀之下吗?
对那趟即将来临的宁甘之行,萧峥本来只是兑现要陪同方娅前往的承诺,可如今却又带着一份淡淡的期待。
毕竟,从新闻报纸上看到,贺兰山也同样出现过龙形、凤形闪电。这些到底跟自己、跟肖静宇、跟方娅又什么关系呢?
一切都只有等到了那边才能找到答案吧?
次日,也就是距离出发才剩下一天时间的时候,萧峥忽然接到了在镜州市旧城区的苏梦澜来电。
“梦澜医生好。”萧峥朝电话那头打招呼。只听苏梦澜道:“萧县长,我听方娅说,明天你就要陪同她去宁甘省了?”萧峥道:“是啊,明天就该出发了。”
苏梦澜道:“这正好,她之前的药也快吃完了。你既然要去,就帮我带给她吧。另外,你们明天要去西北寒地,这又是大冬天的,不一定会适应,很容易受寒感冒。我给你们准备了几片足贴,要是在西北觉得发冷不适,贴在脚心,很快身子就会暖和,不容易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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