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她穿着短袖,身上能藏暗器的地方并不多。
谢奕用匕首抵着她,一阵摸索,在几欲杀人的视线中,从内衣里摸出一套贴身的小装置。
这小装置上还有一支箭,刚才她还没来得及使用便被谢奕制服了。
这个装置呈现扁平状,上边的纹路和错综复杂的齿轮预示着它的不简单。
谢奕并没有怎么观察这支装置,反手取下了箭,嗅了一番,箭头是铁制的,但是除了铁外谢奕还闻到了其它味道。
心里有底的谢奕二话不说,拿着箭对着宁忆萱的大腿肉就是一扎!
“嗯!”
宁忆萱的表情略显痛苦,眼中的怒火更甚。
谢奕冷冷看着她,将那装置往旁边一扔就没再看了。
掰开了宁忆萱的嘴没发现之前的小包液体,心下松了口气。
“现在你也中毒了,我给你个机会,要么将解药给我,我将你剥光光,找个地方将你绑起来等人发现,你自己选。”
宁忆萱没想到谢奕如此恶毒,差点就要忍不住跟他拼命,才有动作,谢奕的匕首又进了一分,感受着脖子上的冰凉,她不得不压下了拼命的想法。
“解药我不会给你的,你杀了我吧!”
谢奕闻言脸色阴沉。
“你以为我不敢?”
宁忆萱没有再看他,直接闭上了眼睛。
谢奕见状明白逼是没用了,只能攻心。
“哼,我知道你的底细,寒飞和那个戴草帽的飞镖男是你们的人吧?至于你,应该是顾涵亮请来的吧。”
“哈哈,有时候我是真不明白,你们这等人物,一个个拽的跟什么一样,竟然也会选择给人家当狗,真是悲哀。”
“你们,跟你们背后的势力,再怎么高大上,说到头来也不过是顾家的一条狗,被当枪使的玩意儿罢了。”
听到谢奕说她是顾涵亮请来的,宁忆萱的眼神动了动,顾涵亮虽然没有请她,但这确实有他的因素在内。
听到后面谢奕侮辱自己背后的师门,宁忆萱双目欲裂,侮辱她可以,但绝不能侮辱她背后的宗门以及师兄弟。
“我的宗门岂是你这种井底之蛙所能理解的!”
“理解什么,什么狗屁宗门,顾家的一条狗罢了,难道我说的不对?”
谢忆冷冷笑道。
宁忆萱闻言再也坐不住。
“顾家算什么!区区蝼蚁!”
“我们宗门想要覆灭他,轻而易举!”
谢奕一脸不屑。
“你的宗门要真像你说的那么牛逼,为何屡屡受顾家调遣?”
“死了一个又来一个,这不是狗是什么,说你们是狗还抬举你们了,人家的狗死了人家还会心疼,你见他们心疼过你们?”
“要真那么牛逼,为什么一次次折倒在我手里,为什么你会来?甚至不顾生死对我出手?”
“简直比狗还要忠心。”
谢奕的话字字诛心,宁奕萱咬着牙,想要辩解却不知从何辩起。
明明事实不是他说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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