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阉人所欺,将我家都变成了天下的笑柄,你还以为那些人会来救伱吗?陛下在雍凉大败蜀国,生擒张翼,群臣都不敢得罪他,哪里还有人关心你的事情?”
郭彰顿时就懵了。
“怎么会呢?”
“阉人这般欺辱我,我合该名扬天下的!!”
郭配骂道:“不知大体的蠢物,何以这般自信呢?群臣若是需要用你,自然会为你养望,若是你对群臣无用,谁又会在意这件事呢?”
看到浑噩的犹子,郭配不再理会他。
郭配很不明白,自家怎么会出了他这样的蠢物呢?
这点事情都看不明白,还是自己好,做事之前都是经过详细的部署,那些死士根本就不会出卖自己,若是皇帝敢栽赃,自己就将事实给说出来!
皇帝还敢对自己动手不成?
你又没有确凿的证据,就敢对一个大族的家主动手?
你先问问群臣答不答应,当初明皇帝还在的时候,都不敢这么做,现在的小娃娃又敢如何呢?
荀顗那个蠢材废物,愣是被一个小娃吓成这般模样。
自己还有几个亲戚都在地方担任太守,根本就不怕皇帝对自己动手。
郭配的眼光确是很长,能看到站在他远处的人,却唯独看不到自己。
可他这行为就苦了外头的张华,张华在外搜寻了好几天,都没有查到任何的东西,郭配这些时日里交往过的人很少,最常去的就是荀顗的府邸。
他不像是有什么后手的样子啊。
在连着查找了几天之后,张华有些确定,这个人不是真的有什么底气,大概只是另外一个看不清自我,自以为是的生活在世界里的一个蠢材?
而此刻,皇帝已经在西堂内带着司马安世招待他的两位客人了。
这两位客人此刻神色各不相同。
一个是燕王曹宇,一个是原中军将领曹演。
曹宇作为元老级的大人物,奈何,实在是太过怯弱,跟夏侯献完全无法比,曹髦也就将他待在宗正的位置上。
这些时日里,曹魏已经开始了大张旗鼓的赦免宗族的诸多手段。
大族们对此不是那么的上心。
他们都被庙堂里的争锋所缠住了,没有心思去理会地方上的情况。
在当初以钟会临时担任宗正的时候,钟会就偷偷编制了很多的政策,包括取缔对诸侯的诸多禁令,释放河北被囚禁的诸多宗族返回自己的封地等等。
曹宇作为宗室,当然也是受益者,此刻也是在继续贯彻曹髦的想法。
只是,这些时日里,他跟荀顗走的有些太近。
曹髦实在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至于另外一个曹演,那就更是重量级的选手了。
虎豹骑原统帅曹纯的嗣子。
曹髦也不知道是什么缘故,此人此刻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看起来很是不忿。
曹髦自认跟此人没有什么交际,况且上位之后又是一直都在为宗族做好事,尽可能的帮着他们,何必如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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