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张哈子那凝重的神情,我彻底傻掉了。
我想了那么多种可能,却偏偏就没有想到这一点。并不是因为我思维太过保守,反而是思维太过现代,以为开门的都是密码,而没有想到钥匙也是可以开门的,而钥匙,又是完全可以复制的!
而且,我是昨天敲的‘房门’,现在才发现这个手掌印,对方完全有足够的时间去复制我手掌的信息,到时候即便我真的把墓碑上的这个手掌印给刮掉了,对方也照样可以开门进来掐死我!
最关键的是,我在去刮墓碑上那手印的时候,很可能当场就被墓主人给弄死了,都还轮不到那个复制钥匙的家伙出手。要不是张哈子阻止,我甚至都还没反应过来,人就没了。
可谓是借刀杀人给用到了极致。
张哈子讲,加上这只手又是你自己滴,所以一般滴匠术和办法根本就阻止不了它----难道你进门后,能不让你的手进门,而是把它留在门外,让它自己在门外待一晚上迈?
一想到一个人进了房门,结果发现在门外还有一只手在向你打招呼,那画面光是想想,我就一身鸡皮疙瘩。于是我讲,那自然不行。
张哈子讲,所以,这就是‘挂印悬碑’滴妙处,既让你没得办法阻止,又让你没得办法破解,只能束手无策等死!
我被张哈子的话给吓到了,要真是这样的话,那我真的可以就待在这里等死算了。
不过一想到凌绛我就不甘心,于是急忙在这些我目前掌握的信息里寻找着破绽。
很快,我就想到了一个不合理的地方。
因为如果我手掌的信息这么容易被复制的话,那这五年来,为什么没人想到用这个方法来复制我的手掌?否则的话,我哪里还能活过五年,早就下去找马克思学习唯物主义了。
张哈子讲,你以为人人都会‘挂印悬碑’?
这倒是,这匠术虽然阴险,但的确算是高深匠术了,一般人不可能掌握得了。
张哈子又讲,而且就算会挂印悬碑,哈要达到一定滴条件才能施术成功,其中一点就是这个坟必须上些年头而且带有墓碑,光是这个条件,就不一定能找得到。
确实如此,以前旧社会的人普遍都穷,死后能有一座坟就已经很了不起了,哪里还有钱去修一座墓碑?
张哈子继续讲,当然老,仔细找滴话,肯定能找到。但那种坟滴位置肯定不一般,你应该没得机会去那种地方,自然也就不可能在那种地方滴墓碑上留下你滴手掌印。
我讲,那也不一定,他们直接把我绑了去,让我把手掌印上去不就行了?
张哈子讲,这就涉及到‘挂印悬碑’里头最苛刻滴一个条件,那就是必须是那个人心甘情愿滴敲门,而且最好是越诚心越急促越好。你觉得,花心思花时间让你挂印悬碑,哈是直接对你下手更方便?
听完这话,我总算是明白了,为什么当初对方要让我以为这座坟是谢川计他家。对方就是看准了我想找村子里川字辈的人,所以就特地这么设计我,让我心甘情愿的在这墓碑上留下我的手掌印。
弄清楚这些之后,我有些沮丧的喃喃自语了一句,讲,看来我的那个办法的确行不通。
说完之后,我就问张哈子,既然对方已经有了开门的钥匙,我再把我手里的钥匙砸烂也没什么用了啊。
张哈子摇头,讲,对方手里滴那把钥匙,是根据你滴手掌来滴。只要你滴手掌发生了根本性滴变化,镇魂铃自然会更新它滴锁头,到时候对方滴那把钥匙自然就失效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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