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云翠称,原本她们一家三口,过着小康生活,十分富足。
想必也是,能够带女儿出去学钢琴,家底应该有一些的。
但是,当第二天车云翠打电话给丈夫姜桂学,姜桂学却是不接电话。
车云翠感觉事情不妙,把女儿托付给亲戚照看,急忙自己一人回家去看丈夫。
当他到家时,发现丈夫倒在血泊中,已经不省人事。
她拨打120将丈夫紧急送往医院,但还是迟了。
丈夫姜桂学脑部遭受重创,从此瘫痪不能自理,连话都说不出来。
车云翠不知道是谁把丈夫打伤,她报了警也没查出。
但没过去几天,突然有一伙人来到他们家,询问陈天龙夫妇的下落。
车云翠称不知道。
这些人便威胁车云翠,说姜桂学不肯供出陈天龙夫妇的下落,他们才打了他。
如果再不说出陈天龙的下落,连你们一家都杀掉,报警都没用。
可车云翠的确不知道陈天龙夫妇的下落,而且现在丈夫也说不出话来,更不知道当晚发生了什么。
但那群人不信,隔三岔五上门骚扰。
车云翠见孩子还小,她怕那些人乱来,也不敢报警。
一段时间内,车云翠一家都倍受摧残。
丈夫的事业一落千丈,车云翠因为要照顾丈夫孩子,也辞去了工作。
他们有收入来源,无奈将房子卖了,只能住回老房子。
好在之后的一段时间里,那群人没再来过,从此后他们一家清静了不少。
但没想到十几年后,又有人来提当年的事!
所以,车云翠才这般的反感。
听了车云翠的一番讲述后,陈北心中也是十分惭愧。
没想到父母当年给这一家人带来这么大的困扰。
他也暗暗发誓,从今天起,他要让这一家人过上别人都无法企及的美好日子。
这是对他们一家人救了父母的报酬。
“在那之后,那群人还来过吗?”陈北问车云翠。
“后来他们见我老公彻底瘫痪了,也套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便也不再来了。”车云翠道:“这件事都过去十多年了,那群人再也没出现过了。”
“辛苦你们一家了!”陈北点了点头。
这说明,当晚发生的事,只有姜桂学一人知道。
所以,只有让姜桂学醒过来,才能知道自己的父母到底去了哪里。
“姜叔叔受了什么样的伤?方便让我看看吗?”陈北道:“我会看病!”
车云翠顿时犹豫了,不作回答。
很显然,她还是信不着陈北。
毕竟那些大医院都没办法,面前这个小年轻又能起到什么作用?
陈北知道车云翠心中所想,他也不急着见姜桂学,而是对车云翠道:“车阿姨,你面色蜡黄,而且看起来有脱发迹象,这说明你郁气淤堵在通往头部的经脉处,我先帮您摸摸脉看看!”
车云翠却是有些吃惊。
她的确脱发很严重,如今头上戴的是假发,但别人一般看不出来。
面前这小青年竟然一眼能看出来,说明他有点东西。
车云翠将手臂伸过去。
陈北帮车云翠号脉仅用了几秒钟,便说道:“跟我之前的说法一样,阿姨你这些年太过辛苦,又因为心中一直有心事,导致你郁气淤堵,停在了两条通往大脑的经脉处。”
“气不通则血淤,导致你脑供血不足,头晕眼花,记忆力差,而且整日无精打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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