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着急，只是开始而已！”
“你会和我一样，看着身边的人，一个个死去，而你无能为力。”
“最后活下来的人，一定会痛苦。”
“但我很仁慈，我不会让你痛苦太久，我会让你和它们到团聚！”
菩提咆哮着、狞笑着，继续镇压。
“你进步很快，你也许会成为，每一个人心中的梦魇，只可惜，你碰上了我。”
“你道高一尺，我魔高一丈！”
轰轰轰！
拳头、长剑、神通！
全能的天狼星相、爆炸般的星轮源力，强如伴生兽的肉身，让他所向披靡。
他不但用‘白玉神颜’这样恐怖的神通，接连‘冰封’了蓝荒和仙仙，更是用暴乱剑招，压得荧火和喵喵没法支援。
在这样的前提下，他再度来到李天命眼前。
轰隆！
狂暴一拳，龙象镇压，直接让李天命的北极永生剑和秩序皇剑，当场炸裂。
“十大识神，又有什么用？”
“你挡着我的路，你就注定和这一切，化为灰烬。”
“这就是因果，这就是报应！！”
“你是神话和奇迹的蓝本，你的救世慷慨壮烈，可这世界上，哪里有那么多的剧本？”
“自我诞生那一刻起，一切和炎黄、月之神境有关的人，都注定湮灭！！”
他说的每一个字，似乎都在撕心裂肺。
在他的面前，李天命浑身染血，扶着秩序之鼎爬了起来。
他此刻脸色已然惨白，胸腔都凹陷了进去，可见受伤有多重。
一道剑痕，几乎撕裂了心脏！
菩提本以为他会死，没想到青灵塔，还是硬生生把他救了下来。
在菩提眼中，这种顽强，本身已经不可思议了。
只是，李天命的眼里，并没有菩提想象中，出现溃败、绝望。
他吐出一口血，忽然笑了一声，道：
“你现在承认了吗？你想杀我，并非是因为你的妻子、你的女儿，你只是认为，我挡了你灭绝尘世的路了，你好好当个反派不行吗？还要给自己添加痴情人设？你浑身上下每一个芥子，都已经让怨魂给吞没了，你哪里还算是一个人？”
“菩提，你没有止境的扩大报复范围，让无辜的人遭殃，实则是在宣泄你心中的魔鬼，你要的根本不是复仇，而灭绝人伦的毁灭！”
李天命站起身来，举起东皇剑，指向菩提，一步步朝着他走来。
“就算你说一千次，一万次，我都会告诉你，真正杀死小幽的人，是你自己！！”
在他面前，菩提的脸面，完全扭曲了。
他死死的盯着李天命，狂吼一声：“闭嘴！！你根本不懂，你没有背负过仇恨！”
“你错了，我背负过。”
焱都复仇，他从头到尾，真正杀的人，算上沐晴晴，都只有两个。
雷尊府那些人，有的死于李慕阳，有的死于李炎枫。
李天命并没有因为金羽的死，要灭掉整个焱都。
“月星源，哪怕是二十万年前，都不属于九重地狱。”
“你号称让炎黄和月之神境付出代价，实则上，你和你的先祖，都在以仇恨为借口，来实现你们心里永久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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