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为了避免出错,采取多种手段进行对比和辨识,最终结论就是,你就是杀人凶手。”
“我……不是我,你们肯定弄错了,真不是我!”
滕柯说,“案发当晚,我在广州,我有不在场的证据,不信你们可以查我往返机票,我……”
“我们查了,你确实定了机票,也确实进了安检,但你没有登机。”
付余生打断了他的话,“机场的监控你黑不了。”
滕柯垂下脑袋,却又突然抬起头,用一种近乎疯狂的眼神看着付余生,“你们这些人永远不会理解我!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追求更高的权力和财富,最终实现我伟大的理想,改良人类物种、造福社会和国家!
这些人为了这个崇伟的目标祭献生命,是他们的荣幸!
我靠我自己的力量富国强民,你们不支持我,还打压我,岂有此理!
你们无法泯灭我的雄心壮志!
你们这些蝼蚁只配活在最底层,永远无法理解我神一样的思想境界!”
“这种扭曲的逻辑只是你的一厢情愿,你有什么权利剥夺他人的生命?”
付余生义正词严,“杀人偿命,你找再多理由,证据确凿,你也得认罪伏法!”
“哈哈哈……”
滕柯抽风一样笑起来。
“你笑什么?”
“我笑你们这些自甘平庸的蠢材,有我这样的人才不知道好好珍惜,反而嫉贤妒能为难我。
你们这样做,就是让民众越来越麻木、愚蠢、无能,奴性十足不思进取!
你们错过了优化基因、改良物种的良机,这个损失是全人类的,你们是历史的罪人!”
滕柯站起来,挥舞着手臂狂妄不可一世地叫嚣。
“坐下!”
陈诗圣过去把他按坐在椅子上。
“我告诉你们,这些人不是我杀的,是他们自愿为了我去死的!”
滕柯红着眼睛,像个邪恶的魔鬼,“他们的命和你们一样卑贱,但他们的觉悟比你们高,知道我是神一样的存在,借助我的神光升华他们的灵魂。”
这种谬论真是闻所未闻。
肖凡和陈诗圣不约而同表示鄙视。
付余生看着这个自命不凡的家伙哭笑不得,“你是神?来,给我们使个神术,把你面前的钢桌变成木头的,看着怪硬的,用着不舒服。你要是能变出来,我们就相信你是神。”
滕柯傻了眼,这特玛是什么无理要求?
“我……简直是对牛弹琴、鸡同鸭讲!”
滕柯气血翻涌,眼冒金星。
“你刚才说的话,就和我让你变木桌一样荒谬。”
付余生目光冷冽,“你是人,犯有纵凶杀人罪和故意杀人罪,就得老实交代。另外,谢辰飞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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