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辰飞也觉得此路不通,“干公安的女的十个有八个都不好对付,警惕性太强。那你赶紧想想还有什么办法,不能坐以待毙啊!”
寒九州怅然长叹,“实在不行,我出去躲躲吧……我来就是想跟你说一声。”
“我还没康复,你走了,我怎么办?”
谢辰飞急了,“而且你这个时候躲出去了,会被怀疑畏罪潜逃。”
寒九州烦躁不安地捋了两把头发,起身走向洗手间,“烦死我了,我先冲个澡!”
谢辰飞一听寒九州要冲澡,顿时头皮发紧,“你、你想洗澡回你屋洗去,我这个样子你想干什么?”
寒九州停下脚,疑惑地回头看他,“小逸,你这是什么话?你今天晚上很奇怪,不,你从回来就挺奇怪,你是不是干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又来。
谢辰飞真要烦死了,“你有完没完?我的意思是,我浑身都痛,不能碰。你洗完了回屋别着凉,不如回你屋洗。”
寒九州顿时脸色铁青,走回来一把掀开被子。
谢辰飞已经拆了纱布,穿着宽松的棉质睡衣,只有右腿局部还裹着药棉。
“你这不是差不多好了吗?”
寒九州怒气冲冲,“你是不是心里想着野男人,不想搭理我?”
谢辰飞现在还没有完全康复,浑身无力,如果打起来,他肯定打不过寒九州。
可是如果他不抗拒,他无法预料会发生什么恶心而可怕的事。
“九州,你心里有事别拿我撒气,你也别洗澡了,咱们好好商量一下接下来怎么办。”
谢辰飞只能忍气周旋,“你坐下来,好好跟我说,你去公安局后,周路凯他们都问你些什么?”
没想到,寒九州不可理喻,“你少他妈糊弄我!你身上脸上整容,难道那里也整了?”
谢辰飞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儿。
这个节骨眼儿上,这个老家伙能不能别找事儿?
“九州,等我完全康复了再说吧。”
谢辰飞不得已,硬着头皮自救,“我问你,你早些年让寒淼交给程越柳,让她怂恿谢辰飞往夜唯真的饮食里下毒,那种无色无味的毒药,你还有没有?”
寒九州果然被唬住了,神色一凛,“你怎么知道这件事?”
“哎呀,你相信我,我肯定不会害你。你忘了,寒淼和程越柳都是我的闺蜜,我们之间没有秘密!”
谢辰飞心想,妈的,最后当替罪羊的就是我谢辰飞,我什么事儿不清楚?
“有。你的意思……是想让我毒死周路凯?”
寒九州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既然其他路行不通,只能铤而走险。如果没机会对周路凯下手,就贺斌。”
谢辰飞阴沉地说,“再退一步,贺斌也不好对付的话,就夜安锦和付余生,甚至叶天道都可以。只要他们死一个,警方就没有心思追着你那点儿事不放了。”
寒九州只觉得全身的热血倏然冲到了头顶,让他一阵头晕目眩。
他死死盯着“乔逸”,只觉得她那双眼睛似曾相识,但肯定不是乔逸的。
他久经商场,识人无数。
乔逸虽然爱慕虚荣,但她绝对想不出这样狠毒的办法。
他下意识地转头看了看床对面墙上的婚纱照。
谢辰飞和寒淼的婚纱照。
谢辰飞藏着寒凉的眼神,与此时躺在床上的“乔逸”一模一样。
“你……你到底是谁?”
寒九州颤声问谢辰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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