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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姒姒收拾妥当进卫生间刷牙洗脸,使用毛巾时,听到外面有女人的哭声。
上前一瞧。
是金阿姨。
提着行李包,一把鼻涕一把泪,细数自己对这个家的付出。“昨天的事情,我不是有意偷听,且已经知道错了,你们有必要撵我走吗?”
这件事,她内心并认为自己有错。
她分明是好心提醒,教应姒姒做一个贤妻良母,这一家竟然没一个领情的。
不怪老大媳妇要收拾老二两口子,两口子没一个正常的。
男人没个男人样。
女人没个女人样。
奇葩!
“不是第一回了。”秦闫军罗列金阿姨的过错:
“一,你买菜捞油水不知收敛,挑拨我们和姒姒的关系。其次,我有没有跟你说,姒姒身体不舒服,晚饭给她留些好的补补?你答应的好好,后来怎么做的?
最后,你偷听小夫妻的墙角跑到孩他妈跟前说,挑拨婆媳矛盾。一刻也不安分,我们哪里敢留你。”
金阿姨只有一句:“我的初衷是为了你家孩子的尊严。”
秦闫军不理解:“我家孩子的事情和你有什么关系?”
金阿姨噎住。
秦闫军失去耐心,勒令对方从家里离开。
金阿姨舍不得走。
秦家的活,可是肥差啊。
一个月近八十的工资,包吃包住,去哪儿找这样的?
她此时看见应姒姒,像是看到救星,上前握住应姒姒的手:“姒姒,看在我平时做事尽心尽力的份上,你给我说说情。我保证,下回离你们房间远远的。”
应姒姒手腕一动,抽出手揣兜里:“你拿了工资的,干活本就是你的本职工作。你的房间,离后院的挺远的,你跑我们那干嘛?专程偷听墙角吗?”
她真想解释。
又不知道从何处下口。
可不解释。
这大妈一离开,肯定要四处说她骑了秦宴辞。
她的名声!
在老家的时候便不好,进城后以为好好经营,可以一清二白。
如今一看,比老家还差。
她现在总算能理解,老太太的那句,求上得下是什么意思了。
人生不可能事事如愿。
人本就不完美。
她能做的,就是提高自身的能力,强大心理素质,不管别人说什么,她都当她们放屁。
金阿姨眼神飘忽,应姒姒认为她有鬼。
秦闫军更是看出来了:“你说,到后院那做什么?不说我找人来调查了啊,查出来,那可是不得了的事情。”
金阿姨知晓秦闫军的能力,忙道:“仓库里的酒,我瞧着你们不喝,送了两瓶我给娘家的弟弟。”
“什嘛?我们不喝你拿去送人?你家的啊?你这不是偷吗?”应姒姒大声宣扬。“你怎么会有仓库的钥匙?我都没有。你只拿了两瓶吗?爸妈,你们要不要查查仓库啊。”
秦母听得一愣一愣,反应过来道:“我这就查。”
金阿姨嘴唇咬的发白,神色尤其紧张:“我,我真的只拿了两瓶酒。那些酒,是你们受贿收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