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的?我和阿辞住的房子边上原本有一个单独的屋子和院落,阿辞说,是家里未出嫁的女子居所,后来房梁歪了,家里人怕塌,就和墙头一起拆了。留下这片空地种个菜什么的。”
“见识过。”老太太进了应姒姒的房间:“你这屋子弄的不错,你公婆待你真心不赖,无论住哪儿,都给你们准备最好的。”
“我对他们也不赖啊。”应姒姒自认为做儿媳妇很合格。
无论他们如何要求她,她几乎不否定他们。
老太太慈爱一笑:“秦家摊上你,是祖上积德。”她梦里的头的姒姒,可是了不得的人物。
宴辞高攀了。
现今,表面上看似姒姒沾了秦家的光,实际上,是秦家沾了姒姒的光。要么光凭宴辞那神经兮兮的性格,到哪都不讨喜。
有姒姒从旁提点,圆场,他得少走多少弯路。
..........
老太太看完房子,应姒姒安排其进客卧休息。
自己则到厨房准备饭菜。
刚择好一把青菜,老太太出现:“陌生的地方,没法安心休息,我给你打个下手。”
“你是客人。”
“跟我你客气什么。”老太太很感恩,她早年便做好了孤独终老的准备,和姒姒一块儿,她过一天都是赚的。
两人合作做了一桌子饭菜,开电视等着秦父秦母下班。
看了不到五分钟,两人前后脚进门。
应姒姒起身为公婆做介绍。
秦父秦母热情的打招呼。
“大娘好。”
秦母道:“您和我想象的不一样。”凑近说话,身上也没有老人味道。
穿着利索,头发梳的一丝不苟。
老太太:“想象中我很邋遢对么?”一般到了她这个年纪,会疏于打扮自己。
她之所以每天保持干净整洁,是怕自己哪天一觉睡过去,没人替她清理。
秦母急忙否认:“没有没有。”
秦闫军:“姒姒说您要走,怎么不多过些日子?”
“不太习惯北方的天气。”老太太觉得自己来了燕京之后,皮肤糙了不少。
她虽然老了,可也是爱美的。
“比南方好吧,你们那的人都黑。”秦母说。
老太太:“姒姒不白吗?我也不黑吧?”他们那黑的人之所以多,完全是常年在外晒太阳劳作的原因,城里那些不种地的,她觉着和燕京的人差不多。
只不过他们那的人穷,看起来不如这边人自信。
“姒姒.....”秦母话没说完,便被秦父打断。
“吃饭了,一会儿菜该凉透了。”秦闫军招呼大家吃饭。
老太太:“不等宴辞啊。”
秦闫军这才发现少了秦宴辞:“姒姒,宴辞呢?你没叫他今天早点回家么。”
应姒姒:“........我忘了。”这事不能怪她。
他们说不上几句话,他就睡了。
早上出门又早。
他们的作息,现在完全分开。
她今天早上看到留言,还有种莫名的失落呢。
为此她自己骂自己。
他如今的状态,不正是自己原先想要的吗?
但他真的顾不上她的时候,她又不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