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卿安的社交绝对没问题,和附近年龄相仿的小孩能玩到一块儿。
年老师没想到应姒姒忽然变了脸,一时愣住。
秦宴辞也道:“您是老师,该给些实质性的建议,比如如何学习,如何独立。而不是教育我们怎么当父母,我们什么都管了,要您干嘛?”
年老师:“.......”
“今天孩子外公在,我们不好招待您,您自便。”秦宴辞委婉的下逐客令。
年老师不得不走:“我也正好想起点事没做,不打扰了。”
应姒姒送其出门时,又敲打对方:“年老师,我家卿安麻烦您了,那孩子口齿伶俐,经常把学校里的事情背给我们听,我们都习惯了,童言无忌,希望您别介意。”
年老师心生忌惮:“诶。”
“......”
........
应姒姒送走对方,回到客厅。
秦母道:“卿安那个老师啊,方才一直盯着宴辞,姒姒,下次还是你接送孩子吧,我瞅着她不是好个东西,可别让她再有机会接触宴辞。”她儿子准大学生。
万一和学校的老师走的近了,被人传谣言,还得了?
秦父正视秦母:“我发现你这人,心思那么歹毒呢,人一未婚的大姑娘,盯着宴辞一结过婚的干嘛?要盯,那也是盯亲家啊。是吧亲家?”
沈豫天:“.......”关他什么事?
“谁歹毒?”秦母不服气:“我一旁看的铮亮,有些姑娘,她可不管你是不是未婚,你对她有用,她便像藤蔓一样攀附你。我们单位,有例子的。”
“你们单位的人作风不正,我们单位可不是,再说人家还是老师呢。”秦父争的脸红脖子粗。
秦母:“你要是戴职业眼镜看人,那我跟你没什么说的了。”
“不说拉倒。”
应姒姒觉得婆婆的话,有点道理。
像李玉薇之流,便是如此。
无关乎学历,职业。
是人品的问题。
秦宴辞:“那个老师,确实不行,每次我接孩子,她都要和我套近乎。令人烦不胜烦,前儿我便想和您说这事儿,您把那老师调走,我不想看见她。”
秦闫军:“.......”
沈豫天:“不如让卿安到我单位上学,我们那的老师,没听说天天和哪个家长套近乎,家访也是严格按流程,绝对不会在同学家吃牛排骨,一吃大半盘。”
“你想的真好。”秦闫军幽幽道。
不就是想见他儿媳妇嘛?
直说啊。
拐弯抹角。
一肚子心眼。
“我是为了孩子好。姒姒,卿安一直姓祝,也不方便。要么随你姓,我托人帮你改。”沈豫天说。
他其实内心不支持女儿领养小孩。
见了又觉得还不错,孩子开朗也比较省事,不会耽误女儿太多时间。
好好培养,将来也算女儿的一重依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