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死了。打死谢翠兰的两个外地人,上山遭难一个掉陷阱里,一个被石头压住腿,两人凶多吉少。姒姒在吗?”
“这事儿我告诉她。”老太太道。
“祝奶奶,我不是指这个,是她舅家的人说,姒姒领的孩子喊他们,他们出门,两外地人听到她的声音追着她掉粪坑里头........”
应姒姒走出来:“孩子是我收养的,白天的时候,舅舅和舅妈来过这里,孩子问我他们是谁,我自然要告诉孩子,我和他们之间的关系。正好晚上没事和孩子溜达,到了舅舅家,经过我妈妈以前住过的房子,停留了一会。
和孩子说起舅舅和舅妈,孩子知道舅舅舅妈住那里,打了声招呼。
谁知道舅舅和舅妈会出门?
而那两个男人......大鼎哥,这话我不好意思说的,今天出人命了,我不说又不行。是他们惦记我,跟踪我到那,我不跑,难道留下给他们糟蹋?”
应姒姒的解释滴水不漏,大鼎挑不出任何瑕疵,甚至对应姒姒生出同情心,姒姒太不容易了。他道:“你有个说法,我回头也好和村长说。”
“麻烦你了。”
“不客气。”
“.......”
室内的秦母竖着耳朵听,待外面没声儿,她道:“老秦,外面说什么你听得懂吗?”
“听得懂一点,小伙子说,姒姒舅妈被打死了,打姒姒舅妈的那两人,一个掉进山里老乡们抓野猪的陷阱里,一个被石头砸到头,压住腿,性命堪忧。”秦父琢磨着事情的前因后果。
他们的目标是姒姒,离开应家后,怎么会跑到山上?
姒姒引过去的吗?
先引他们去的应家,让双方互咬。
接着把人引上山,弄伤弄残。
他开始担心他的儿子了,以后若得罪她,还有小命不?
秦母震惊:“那两人手段也太毒辣了,好端端的打死人,活该掉进老乡们的陷阱。”
秦父不置可否。
这时老太太进屋,因为室内的房间都没有门,他说话也方便,他假装一无所知道:“姒姒她奶,外面发生什么事了?”
老太太复述一遍,并道:“姒姒,谢翠兰估计明天办丧,你过去吗?”
应姒姒同样假装惊讶:“真的假的啊,那两人找我,怎么跑进山了呢,迷路了吗?肯定是妈妈保佑我。”若非她做梦梦到了妈妈,不会提前回老家。
就没办法借助老家的地形,将他们一网打尽了。
秦闫军鼻子里冷哼,不是你引他们进去,才有鬼了。
老太太:“贤侄,你鼻子不通气吗?山里晚上还是挺凉的,我给你拿床棉被。”
秦闫军:“.......”
........
翌日天不亮。
应书剑上门,悲痛的说谢翠兰走了,要应姒姒回去奔丧。
应姒姒拒绝。
应书剑气又急:“姒姒,你舅妈已经走了,死者为大,你就不能原谅她吗?当年你妈也是有错的,你舅妈作为嫂子说她两句,她如果虚心接受,你舅妈也不会跟她起争执。”
应姒姒语气冰冷:“照你的意思,我妈妈活该?”
应书剑火了:“你这孩子懂不懂好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