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慌慌张张的。”花雨庭回头瞪了六顺一眼。
六顺跑到跟前,上气不接下气:“少爷……少爷他被抓了。”
“谁……谁抓的?”
“市署。”
花雨庭目瞪口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市署从上到下,哪一个他没打点过?
现在竟然抓了他的嫡长子。
李碧莲幸灾乐祸的笑道:“花老爷,现在你信了吧?花少确实义薄云天,看到我和老杜坐牢,于心不忍,就替我们坐了。”
花雨庭恨的咬牙,料想这里头肯定有什么误会。
随即上车。
花肥跟在身后,回头深深看了杜蘅一眼,他与杜蘅有着同盟关系,那么杜蘅将花子期弄进牢里,显然是在帮他。
同时,他也对杜蘅这个人的能量感到恐怖。
奴仆出身的花肥,很难相信,杜蘅动用了什么力量,竟然能让花子期坐牢,那可是花家的嫡长子啊。
不过总算对他有利,花肥把手搭在车夫的肩头,踩着车凳上车。
看着花家的马车离去,冯青栀这才彻底放心下来。
“子芳,我和爹爹正想去市署替你斡旋,没想到你们自己就先脱身了。真是老天保佑。”冯青栀双手合十,朝天拜了拜。
杜蘅见她举止虔诚,又透着一股可爱的劲头,不由一笑,说道:“让你们费心了。”
冯仁机笑着指着旁边的香铺:“杜公子,李公子,里面叙话。”
杜蘅点了下头,朝着香铺走去。
看到身边冯青栀腿脚好像不便,被七棱扶着往前。
“青栀,你脚怎么了?”
冯青栀微笑摇头:“没事。”
七棱替她解释:“听说杜公子被市署的人下了狱,小姐心急如焚,随着马车一起过来找老爷帮忙,马车没停稳她就往下跳,可能是崴到脚了。”
杜蘅急忙上前搀扶,扶到了香铺,找了一张靠椅,先让她坐下。
“是右脚崴到了吗?”
“嗯。”
杜蘅蹲在冯青栀面前,伸手托起她的纤纤玉足。
足上穿着青缎布鞋,鞋帮绣着洁白的栀子花,鞋头点缀着一枚白绒绒的小球。
杜蘅把她的鞋脱掉,里面裹着一层白袜,古代的袜子和现代的袜子不一样,其实就是一块白布做成的小口袋,没有任何弹性,因此要在脚踝处系上绑带。
再将袜子脱下,露出了冯青栀红肿的脚踝。
“崴的挺严重的,好在骨头没伤到。”杜蘅摸了摸她的脚踝,轻轻帮她揉了揉。
冯青栀秀脸殷红,像是要滴出血似的,螓首低垂,羞涩的像要埋进自己的胸口似的。
七棱则是一副被磕到了的表情,嘴角若有若无的浮起一抹笑意。
“咳咳!”
冯仁机的咳嗽传来。
你们当老夫是死的吗?
姑娘家的脚,你怎么还上手了呢?
这……成何体统啊?
作为一个老古董,又是冯青栀的父亲,冯仁机心脏有些受不了了,素日虽然尊重杜家,但杜蘅这种行为实在太孟浪了。
“杜公子!”
“啊,冯老爷。”杜蘅停了下来,扭头去看冯仁机,但手里依旧握着冯青栀的玉足。
冯青栀注意到父亲吃人似的目光,满脸通红的把脚抽了回来:“谢谢杜公子。”
“你的脚要找大夫看一下。”
“不用了,现在……现在好多了。”
作为一个现代人,杜蘅一时倒也没有预料到问题,说道:“还是请大夫瞧一瞧,这样安心一点。”
“这就不劳杜公子费心了。”冯仁机黑着脸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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